緊緊地咬著牙。“蕭凌風，我會變成今天的樣子，全部都是因為你！”唐雅婷憤怒地吼著。

門外，快意的低吼聲了女孩的慘叫交疊著傳過來。唐雅婷瞪著生源的方向。臉上寫滿了厭惡，一個連他自己都討厭的身世，怎麼能讓外人接受呢！今天爸爸帶回來的那個孩子……也就十五六歲吧！她都忍不住想要大罵。父親是禽獸。

“禽獸……”想著，她突然笑了。“程妙晴，一次毀不了你，還有第二次，賀錦程，你以為我怕你的威脅嗎，如果我得不到，那別人也休想得到。“唐雅婷恨恨地想著，指甲嵌進手心裡，卻渾然不覺……

公寓。

妙晴站在視窗，身上依舊穿著剛剛那身紅色的裙子，魅影出來之後，她就沒有出過一聲，蕭凌風站在一邊。本來，他以為看見梁汐沫，妙晴會好一些。可是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適得其反。

夜風涼涼的吹過來，妙晴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心裡，好冷……

“怎麼？覺得很冷？”蕭凌風慢慢的走到妙晴的身邊，“你四年來一直心心念唸的不忘你的好朋友、好姐妹，可是……一切都證明，你太一廂情願了。”蕭凌風說著點燃一支菸。”你的關心，別人根本不需要。”

“蕭凌風，這是我事。”妙晴不悅地轉過臉。一切都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她以為，見到汐沫以後，她們一定會抱頭痛哭，她以為她們有說不完的話，可是……一切都被好友的一句“程小姐，好久不見。”衝散了。

“妙晴，我真的為你感到惋惜。”蕭凌風不管妙晴的失落，繼續諷刺。

“蕭凌風，你一點都不愧疚的嗎？”妙晴問。“你和裴皓宸，倒是般配，你們都習慣於拆散別人嗎？”妙晴輕聲的問著。

“拆散？”蕭凌風笑。“梁汐沫，本來就該屬於皓宸，至於你……程妙晴，別忘了，你是自己上門來的。”他挑起妙晴的下巴。

“如果不是你用盡手段，蕭凌風，你覺得你有什麼值得我不知廉恥的的主動獻身的。”妙晴問。好一個自己送上門。他造成她的一切悲劇，可是，他一句話，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歸咎到她的身上。

“妙晴，你是不是知廉恥，我不知道，當然，這個也不重要，但是有一點，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了，你是我的女人。”他挑起妙晴的髮絲。為什麼她明明就在眼前，可是……自己卻一點擁有的覺對沒有。“所以，就做好你的本分。”

“你的情人嗎？”妙晴笑。

蕭凌風笑了一下，但是卻並沒有否認，情人就情人吧，反正他沒有想搞要放開程妙晴，那麼只要能留住她，什麼身份跟本就不重要，不是嗎！

“蕭凌風，愛，在你們的眼裡究竟算什麼？”妙晴轉臉認真的看著蕭凌風。“只是隨便開口說說的東西嗎？自己的心裡有愛人，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和別人上床，不要拿什麼生理需要來做擋箭牌，那些都是藉口。你，真心的愛過嗎？”

蕭凌風愣了一下，如果是以前，別人問你愛誰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的說，是唐雅婷，可是當他和妙晴發生關係，當他……開始不由自主的為妙晴分神的時候，他真的迷茫了……

愛是什麼？這個問題到真的是問住了蕭凌風。他也迷茫了，那天，他曾問過自己的好朋友，顯然的，他也不懂。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好笑。活了二十幾歲，竟然不知道什麼是愛……

“你們真可憐。”像是看出蕭凌風的猶豫，妙晴笑了一下。

“你說什麼？”蕭凌風轉過妙晴的身體。“你說我可憐。”

“你……有二十五六歲了吧，可是你都不知道愛情是什麼，蕭凌風，你覺得你不可憐嗎？”妙晴的話，好像是一巴掌，生生的抽在蕭凌風的臉上。

“那你懂嗎？”蕭凌風把妙晴拉進懷裡。“你懂得有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