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凌辱?
他無視她眼底的傷,將她修長的腿抬高,更深的撞入她的最深處……
他以為自己可以在半個時辰內速戰速決,卻忽略了自己的心。
她眼角的淚光讓本是嫣紅羞憤的臉如帶雨梨花,悽豔,越加叫人心疼憐愛。兩隻手揪住床單無助求饒,婉轉低泣,更像是邀請,讓他欲罷不能,他的心漸漸軟下來,不再似先前的瘋狂兇猛,而是一直力道輕緩地持續……
他無奈地埋首她頸窩內,吻著她敏感的耳畔,“薇兒,你讓我怎麼辦才好?怎樣才能留住你?”
他這樣只是為了留住她嗎?是呀,孩子的確是留住她的最好方式!她就知道,他不是絕情之人。
他的唇赫然被她吻住,他卻不明白她這舉動意味著什麼,眼眸下,她黛眉緊蹙,是牴觸他的話?是感動?還是隻想引著他儘快結束?他竟一時間看不透她。
“薇兒,你是答應了?”
“拓跋晗,我愛你,不要這樣傷害我好嗎?”
她的請求就抵在他的唇畔,他本是欣喜,卻又因為她的下一句話而惱恨。
“你是藍羽的,不是我的,我只能這樣偷偷的愛你……你明知道的,我和藍羽大相徑庭,不是你的王妃……我更不能給你生兒育女……”
她到底說什麼蠢話?她這堂堂七王妃殿下享受著他的獨寵卻還說是偷偷的?她做的任何事,他都縱容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竟還說偷偷的?
他真想撬開她的腦殼看看,裡面裝了什麼東西。
慕刃風牽著嚴恩的小手穿過曲折的迴廊,朝正堂這邊走來。
經過好一番安慰,終於能讓嚴恩明白,拓跋晗流血是被害中毒後的病情,他也樂見嚴恩能乖乖呆在拓跋晗身邊,這樣羽兒就可以安心和他離開了。
“恩兒,記住,一會兒見到你父王,先向他認錯。”
“嗯,義父放心,恩兒記住了。”可越是靠近正堂,小傢伙的腳步越是慢下來,“可是,父王流血的樣子真的好可怕呀,萬一他再流血怎麼辦吶?”
“可怕也只是因為毒發,等你父王的病好了,就不再流血了。父王那麼疼愛恩兒,恩兒也不應該讓父王傷心失望,是不是?”
嚴恩抿唇,挑眉,超脫年齡地嘆了口氣,只得點點頭。他這些天總是做噩夢,夢到父王要吃了他呢!
慕刃風強拉著嚴恩走向門口,他其實並不想見拓跋晗的,每次正面相對,兩人都劍拔弩張,可他忍不住想見一見藍羽,這麼久她的傷都沒有痊癒,夜凌子也暗覺不太正常。
走到內室的視窗處,他的腳步因裡面曖昧的聲音猛然停頓,被他拉住的嚴恩跟著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小小的他也聽到那奇怪的聲音了,好像是母妃的耶。
“啊……哦……拓跋晗,你這個瘋子……不要……我還病著呢……嗯……”
嚴恩疑惑又擔心,母妃到底在做什麼呀?聽上去像是在哭,卻又不像。他抬頭看慕刃風,卻發現他雙唇緊繃,橫眉怒目,臉色鐵青,“義父,你生氣了?母妃怎麼了?父王還在裡面嗎?我聽到母妃在叫父王的名字呢。”
慕刃風俯首看著一直在搖動自己手臂的嚴恩,心裡頓生一股厭煩,他從嚴恩的小手裡抽出手,冷漠轉身,頭也不回的疾步離開。
“義父,等等恩兒,你不陪恩兒找父王的嗎?義父——”義父不陪他,他怎麼敢和父王講話嘛?
他顛兒顛兒地追著慕刃風的腳步,卻見他入了花園之後,一掌打在一顆枝葉茂密的桐樹上,樹葉紛飛而下,落了滿身滿地。
嚴恩看出他的確是在生氣了,小心翼翼地靠近,“義父……”
“滾!”
“義父,你為什麼生氣呀?恩兒又做錯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