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還用了最名貴的錦緞和刺繡工藝……”嚴薇從衣領處取出標價牌,“這上面的標價是兩千三百二十兩銀子,恐怕你就算殺了你的皇叔,他也不會拿出千兩銀子給你買這套衣裳。”
“你……你是在挖苦我伊爾金族貧窮嗎?”
這小丫頭怎麼什麼事都斤斤計較?“衣服你拿走也好,放在這裡拿錢來買走也好,都隨便你,我本想做好人,公主殿下是否領情於我來說並不重要,失陪。”
嚴薇說完走出門,卻正對上拓跋晗似笑非笑地狐狸臉,“這樣瞅著我做什麼?”
“你太美。”
“聽口氣你不是在誇我。”
他環住她的肩,半擁著她下樓梯,“我的確不是在誇你,我是在揶揄你。就你這張臉,讓多少女人羨慕,妒忌又抓狂,你這輩子最好還是別想與她們做好姐妹。”
“你是在怪我長得太美嗎?”她抬手捏他沒有幾兩肉的臉頰,“這些禍端,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張招蜂引蝶的臉?!惡人先告狀!”
“愛妃似乎是在暗喻我們是絕代風華天作之合。”
“你還真是厚臉皮!”
“我的臉皮厚不厚倒是其次,恐怕南蝶不會與你這個厚臉皮的美人兒成為姐妹,你送出去的那套嫁衣怕是白費心血。”
“一套衣裳而已,穿在姐妹身上值得,若是穿在敵人身上,她也不見得能消受得起,是與我為敵,還是要化敵為友,還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說話間,兩人走出店外,拓跋晗看出她的笑不尋常,“薇兒,莫非……你在嫁衣上動了手腳?”
嚴薇嗔怒白了他一眼,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他。“拓跋晗,你笨一點的話,或許會有更多女人喜歡。”
他旁若無人地打橫抱起她,一躍上了馬車,又擁著她坐好,“我若是笨一點的話,又豈會抓了你這個妖精在身邊?”
她倚在他懷中,亦是感慨萬千,沒有再說什麼,只任由他抱著自己。
拓跋晗見她閉上了眼睛,以為她累了,便也沒有再開口。
就在他以為她已經睡著時,她卻忽然心血來潮地說道,“我給你唱首歌吧。”
“唱歌?”好溫暖的字眼,“我還記得你在草原上給我做老婆餅的那天晚上,我一進帳篷就見你一邊唱歌一邊做餅,那時的你暖到了我心裡,刻骨難忘。”
“就給你唱歌而已,竟引出這麼多肉麻的話,害得我起一身雞皮疙瘩。”
“果真有雞皮疙瘩嗎?朕親自給愛妃寬衣瞧瞧。”他魔爪伸到她的腰帶處,作勢給她寬衣解帶。
她忙雙手環胸護住衣裳,“你……拓跋晗,你正兒八經說話會死嗎?”
見她又露出本有的率真卸除了防備,他的笑意才滲透眼底,可她這嬌嗔的樣子可愛至極,他只想吻她,只想好好愛她一番,哪還有心思聽歌?
“薇兒,我想你了。”他霸住她不肯再放開,孩子似地埋首她頸窩裡貪戀地呼吸著屬於她的芬芳,“薇兒,我好想好想你。”
她掙扎不開,只能作罷,“你在做夢了吧?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你還想我?”
“可是昨晚你背對著我睡得。”
他灼熱的話音噴薄在她耳邊,再次引得她雞皮疙瘩落了一馬車。
暗覺他體溫越來越熱,她頓時心慌,雖然馬車寬大遮擋嚴密,可畢竟是行在路上,她可不想弄出什麼不該有的動靜引人圍觀。“拓跋晗,你還要不要聽歌?”
“你唱,我聽。”
“你……不準吻我。”
“嗯。”他沉悶不悅的聲音從她肩上傳來。
她清了清嗓子,掌控好聲音,輕輕地唱道,“今夜還吹著風,想起你好溫柔,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輕鬆。也不是無影蹤,只是想你太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