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嚴恩忍不住捂著小嘴兒偷笑兩聲,不過,父皇真的好可憐呢!兩個月以來,每日早上起床和晚上入睡之前,母后總是這樣刁難父皇,還不准他叫父皇,再這樣下去,父皇恐怕會被氣得英年早逝!
嚴恩回頭看了眼華車,見嚴薇沒有注意,壓低聲音說道,“父皇,其實,母后在見到你的第一天就認出你了。”
“什麼?恩兒……”他停下腳步,頓時咬牙切齒,“你叫我父皇?你母后第一天就……”所以,這女人不只耍他玩兒,還夥同全家把他玩弄於股掌之上?!
這樣也能聽清楚?父皇的耳朵是怎麼長的?不過,父皇要殺人哩!嚴恩忙擺了擺小手,“我什麼都沒說,我去練功了……一會兒外公外婆醒過來會找我的。”小傢伙逃似的返回自己的馬車,又忍不住探頭瞧熱鬧。
嚴薇正在車裡哼著小曲兒繼續畫地圖,卻見某怒氣橫衝的男人又鑽進馬車來,臉上卻全無怒意,笑容溫文爾雅,眸光卻森冷,沒來由的叫人脊背發涼。
“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不是迫不及待要先洞房花燭夜嗎?我準備好了。”他把撿回來的褐色錦袍丟在一旁,又不羈地扯掉身上的睡袍,身上結實的肌理亢奮地繃起,狂野之氣懾人心魄。
嚴薇腦中警鈴大作,這男人好反常,反弄得她有些緊張,“呃……我現在忽然沒了感覺,改天再說吧。”
改天?“這事兒你說了不算!”宛若豹子鎖定了獵物,他欺身而下,將她困在矮几與他之間。
她就像是靈活的貓兒,忙從他手臂下鑽出去,卻被他勾住纖腰撈了回去。
物影飛移,她驚魂未定驚呼,瞬間被他牢牢壓在了身下。
她嘗試推拒,他的唇卻欺上來,大掌也邪肆遊走需索,壯碩的身軀滾燙地嚇人……
她舌頭打結,聲音也顫慄不穩,“你放開我……不方便,現在真的
不方便……我……呃……呵呵,好突然,我大姨媽來了!”
“你二姨媽沒來嗎?秦雪茵當年在錦花閣裡有一群姐妹,幫我一一問候那群老人家吧!”這女人敢耍他,她死定了!
“我是說真的,葵水……葵水……”
撒謊,她的日期,他可記得清清楚楚。
原本穿在她身上的白袍被他丟在一旁。
她抽氣輕呼,唇被他堵住,這吻卻溫柔地不可思議,叫人心裡隱隱作痛。
其實,她如他渴望她一樣思念他呀,若非愛極了他吃醋鬧脾氣的樣子,她早已經把他撲倒了。趁他不注意,她勾住他面具上的繫帶輕輕一拉……
兩人再無阻隔的碰觸在一起,肌膚廝磨的感覺讓他頓時神智潰散,慾望脹痛,他卻又不爭氣地擔心動作太激烈而弄痛她,一聲低吼從喉中溢位,他這才發現,臉上的面具已經被她丟在了一旁。
“薇兒……”
“拓跋晗,好好愛我,不準再欺負我!”
“遵命!”他笑顏俊美無儔,美麗的牙齒閃動著極具掠奪意味兒的白光。
他即將進入,卻又被她制止,“還有……輕點,不要被孩子們聽到!要速戰速決,我還要教兩個女兒學走路。”
他酸溜溜地嘆氣,“……遵……命!”
真是好氣又好笑,“拓跋晗,你和孩子們吃什麼醋嘛?”
“我沒有。”
“你就有。”
“哪有?”不過,他有私下決定今日獨佔她一整天,再加明日,和明日復明日……至於孩子們,丟給外公外婆好了,含飴弄孫,乃人生一大樂事,他可是很孝順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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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殺伐決斷的帝王卻等得有些不耐煩,丟了手上拓跋晗來的信,厭煩地嘆了口氣。
“還要再等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