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人如此態度,青玉子也是心中疑惑,不過他還是慢慢的走上前去,朝著二人一稽:“天風門遭此大難,兩位家主能伸出援手,天風門上下不甚感激。”
那西門半堂此時卻還是不死心,慢慢的開口說到:“祁連家主,司徒家主你們兩家雖然勢大,但是某些後果還是要掂量掂量吧。”
西門半堂話剛一完,遠處卻傳來一聲冷哼。“哼,一個邪魔外道的血欲宗副宗主,何時也敢如此囂張了。”
眾人扭頭看去,卻是那滄溟派的明心帶著人趕到了。
明心剛一上山,山下又有了動靜,過得不久郝連家族、流雲閣、單于家族等眾多修道修佛的大門派也相繼趕到。
眾人一道山頂,先是對天風門的人和習昊一問候,隨即就是對西門半堂一陣喝罵。
看著如此眾多的名門大派趕到,天風門的人立時傻了眼,不知道何時沒落的天風門如此被眾門派重視了。
習昊聯想到前面各門派對自己的態度,隱隱的感覺到這些人來此地,似乎和自己有關。可是他卻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值得這些名門大宗如此做,想及那神秘綠衣女子的話,加上他一直也覺得這些名門大宗並不是十分真誠,習昊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絲警惕。
那西門半堂,見自己滅一個小小的天風門的舉動,竟然引起如此大的動靜,也是面色慘白,一臉呆滯。過了半晌,他還是一挺腰身,不失氣勢的說:“眾位修行界的高人,難道你們想為了一個小小的天風門,引起佛道兩門修者和魔門修者的大戰嗎?”
此時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卻從遠處傳來“你西門半堂不過是血欲宗的一個副宗主,何時能代表整個魔道了?”
這個聲音剛一落,旁邊另一個聲音立即響起“李門主這話卻錯了,西門半堂私自派人到天風門臥底多年,這次又擅作主張的攻打天風門,已經有違我宗宗義,他已經被逐出我血欲宗了,不在是我血欲宗的人了。”
伴隨著聲音的落下,兩個人影也出現在了天風門廣場之上。一個正是那血欲宗的宗主北野斷嶽,二人來到也不顧西門半堂,徑自先向習昊和天風門的人問候,然後正式宣告西門半堂被逐出需血欲宗。
被宣佈逐出血欲宗,西門半堂立即一愣,冷笑一聲,喝到:“北野斷嶽,恐怕血欲宗也不是你一人能做主吧。”
西門半堂話語剛一落,血欲宗的幾位長老從北野斷嶽身後走出。一看眾長老臉上神色,他立即臉色慘然,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天魔門的門主也代表魔道修者,表示西門半堂的行為和魔道無關。
那西門半堂,此時臉卻變成的豬肝色,想不到自己這次的行為會帶來這樣的後果,不由怒極的仰天一陣大笑。
眾人正在商議如何處置西門半堂的時候,一旁習昊卻突然走了出來,朝著眾人一拱手。“眾位前輩,感謝眾前輩對天風門的關愛,不過這西門半堂逼死了再下玄明師祖,習昊不才,也想親自為師祖報仇,今日習昊就想向其挑戰,還望各位成全。”
習昊之所以如此,一來是覺得這些修者的表現太過詭異,自己不想受他們太多恩惠,二來也是想試驗一下,這六天自己在禁地內的猜想。
青玉子青陽子聽得習昊如此一說,不由大吃一驚,急忙走了出來,對習昊說到:“習昊,萬不可衝動,你真正修行時間才短短六年……”
習昊卻輕輕的一揮手,打斷了二人的話,對二人躬身一拜“多謝師父師伯關心,不過習昊之心還望成全。”
說完此話,習昊又對著在場的人躬身一禮“也請各位前輩陳全習昊之心。”
在場中人聽得習昊如此一說,也均是一愣,眼中閃過些複雜的神色,過得一會,郝連家的郝連鴻鳴搶先說到:“公子之心,老夫理解,就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