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天底下有比你們還親近的人嗎?快住手,住手啊!”
他他拉老夫人聽說了今日的聖旨之後,就知道了她以為得太后歡心,皇上照顧的和碩格格只是表面風光,實際上根本不是那麼回事,若真得皇家照顧,上至公主、下至縣君,訂婚夫先死的不是沒有,卻沒有聽說過一個指冥婚的,再加上剛過來時正好聽到雁姬所說的訊息,她跟雁姬婆媳二十多年,雖然有意見不合之處,但對雁姬從不無的放失的個性很瞭解,而且今日福家同時被藉口問罪,就知道那格格並非好路數,身有婚約而不言明,同她的孫子、孫女交好,跟福家不清不楚,勾引她的兒子,引的家中不得安寧,甚至她的兒子竟然說出為了那個狐媚子不要家的想法,這樣的女人,她口中也就不留情面了。
珞琳在一旁看到她阿瑪一拳一拳都結實的打到驥遠身上,她同哥哥感情最好,不知道有多麼心疼,見瑪嬤的話他們都不聽了,當場哭叫道:“阿瑪你不要打哥哥了,為了那個新月格格值的嗎?她跟福家人不清不楚不說,今個朝上聽聞是克善親口跟皇上稟告,說她是有婚約的,連克善都知道,新月她會不知道嗎?咱們家對她一片赤誠,真心相待,無任何藏私之處,而她對咱們家呢,表面同哥哥要好,阿瑪你又說她愛你至真,而福大公子對外面又說他同新月格格兩情相悅,到頭來原來是她早已經有了婚約,卻隱瞞不報,跟你糾纏不清,你說她純真、善良,她這樣破壞救命恩人的家庭,勾引救命恩人和他的兒子,傷害救命恩人一家人,她表面怯怯,一副受委屈,惹人憐惜的模樣,誰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快住手吧!如今是皇上下的聖旨,不得違抗,要不然不管咱們家,還是新月、克善都是抄家滅族的大罪。”最後一句話,珞琳幾乎是吼出來的。
雁姬剛被努達海打了一耳光,對努達海的愛也好,恨也罷,心已經徹底冰冷了,原本她還以為努達海有回頭的那一天,經過今日對答,她知道那一天沒有了,未曾想婆婆、兒女都在門外,目睹了一切,她的委屈、她的無奈,心中又驚又痛,她掩蓋事實三個來月,就是不想讓兒女傷心,沒想到如今卻是真相大白了。
雁姬見一兒一女,為她挺身而出,幫她出氣說話,連一向愛同她唱反調的婆婆也都不認同努達海胡做妄為,心裡稍感安慰,卻又為兒子心疼,待見到女兒越說,努達海打的越狠時,在也忍不下去,痛道:“不要在打了,努達海你想把兒子打死嗎?你的心中是不是除了新月在也融不下任何人了,如果是這樣,你給我一紙休書,讓我帶著孩子離開,不再礙你的眼,你想怎樣就怎樣,我讓位你好給你的月牙兒一個正室太太當,額娘,兒媳不能在伺候您了。”雁姬說完,忍著臉上痛苦,給他他拉老夫人跪倒在地上,連磕三個響頭。
“努達海你給我住手,你鬧的還不夠嗎?這樣吵吵鬧鬧、父子打鬥成何體統?”他他拉老夫人看著這邊父子打鬧,那邊又哭又跪的,不成體統,不由氣的高喝一聲,努達海同驥遠同時住手,驥遠已經是臉帶紅腫傷痕,努達海走路也有些啷蹌,父子二人對視一眼,又轉過頭去。
“好了!雁姬,”他他拉老夫人見二人停手,才上前扶雁姬起來,柔聲說道:“雁姬你也起來吧!額娘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驥遠已經長大成人,珞琳也快要出嫁,你這個當長輩的怎麼能跟著孩子胡鬧。”
他他拉老夫人見雁姬仍然低頭堅持不肯起身,抬頭衝努達海喝道:“努達海額娘生你、養你,什麼時候教過你打妻歐子來著,你的老臉還要不要,你現在給我到祖宗牌位面前跪著去,好好反省,什麼時候覺得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起來。”說完後她又把聲音放柔和了,對雁姬道:“不要再說傻話了,一切要以和為貴,珞琳的婚期將近,前兩天太后壽誕時也曾經跟我說,要給驥遠指個好孩子,如今咱們家萬萬不可起任何風波,不管努達海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