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皺眉:「我是為你好,是你在做蠢事。」
倉庫裡忽然響起一聲槍響,程知州和霍珩愣住,嚴慕先一步進去,程知州這才反應過來跟進去。
裡面嚴慕的人已經鬆開了秦止寧,程知州僱來的兩個人被按的緊緊的,程知州忽然有些慌神,霍珩也擰眉看過來,說實話,他心裡是袒護程知州的,但是他不好明面上說,畢竟這件事情程知州做的實在是過分。
他看了眼慌亂的程知州,清了清嗓子:「止寧,這件事他……阿州!」
嚴慕冰冷的眼眸看過來,手上的槍絲毫不留情的對準程知州,如果不是霍珩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程知州說不定就要命喪在此,儘管如此,程知州肩上還是避無可避的中了一槍,他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
「先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
嚴慕臉色平靜,像是剛剛出手的不是他一樣。
「嘔——」
程知州感到喉嚨處有血氣上湧,白色的襯衫很快一片血跡。
秦止寧並不同情他,走前冷冷的下了通牒:「程知州,等著坐牢吧你!」
第15章
秦止寧沒受什麼傷,但是這種被綁架的感覺著實不太好,嚴慕沉默了半響,「還好你沒事。」
秦止寧搖搖頭:「程知州不敢做什麼。」
「未必,他這種人逼急了,什麼都能做的出來。」嚴慕說:「現在要怎麼辦?」按照嚴慕的想法,絕不能這樣輕易放過程知州,秦止寧是秦家的長子,也是秦家現任的家主,如果這樣隨隨便便就被人綁了,那臉面又往哪裡放。但是具體要怎麼做,還是要看秦止寧的意思。
「當然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秦止寧抬了抬下頜:「就按我說的辦。」
做了什麼樣的事,就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秦止寧從不主動傷人,但也斷沒有讓人騎在頭上的道理。
按照帝國的法律,程知州最少要五年起步,加上嚴慕請的律師團,十年也能判,當然,事情不會這麼容易,比方說霍珩這裡。
「止寧,你知道的,他有時候是有點蠢,但是人不壞的。」霍珩低聲道:「你看,你也沒事,他不敢傷你的,這件事情我們私下處理可以嗎?」
說實話,霍珩是真不想親自來這一趟,但是程知州畢竟是他現在的戀人,這件事情多多少少也跟他有關係,他怎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秦止寧把人送進去。這樣程知州就全完了。
秦止寧冷冷的看著他:「只是蠢嗎?霍珩,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又當又立,僅僅是破壞婚姻這一條我就能把他送進去,當然,你也不會好過,但是我沒有,這並不意味著我軟弱可欺,能夠容忍你們再一次的過錯。」
霍珩斂眉,微微嘆了一口氣:「現在他的事業也已經被毀了,止寧,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這種語氣像是他多無理取鬧一樣,秦止寧按下心裡翻湧的怒火。「到現在你還覺得造成今天這個局面全是因為我的原因嗎?霍珩,為什麼你們永遠都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是你們聯合起來背叛我在先,也是程知州綁架勒索我在後,所有的一切都源於你們,而我所做的就是讓你們為你們所犯下的錯買單。」
「我並沒有錯怪你的意思。只是我覺得也許我們有更好的處理方式。」
「我覺得這就是最公平客觀的處理方式,犯了錯就要去彌補,法官會給他最公正的判決。」
「秦止寧!」
霍珩已經煩躁起來,他說什麼軟話好話秦止寧都不肯聽。
「怎麼你有意見啊?」秦止寧冰冷道:「那你的意見不應該在我這說,等到上法庭的時候跟法官好好說才是,畢竟我不能赦免他的罪行。」
霍珩站起來冷聲道:「你一定要鬧到魚死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