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這樣吧,你沾沾嘴,我幹了。”
這個舉動,相當於自殺一杯,放眼全桌,恐怕沒有哪個人敢有如此豪氣,畢竟自飲的不是一點兩點,足足半斤呢。
“陸書記,我不能佔您的便宜。”梅夏居然頭一仰,跟著陸漸紅之後把一杯酒喝了下去,嗆得連聲咳嗽,抬起頭時,雙眼中已是一片晶瑩。
這時徐平平從衛生間扶著葛愛國出了來,葛愛國已是臉紅脖子粗,不過狀態還好,剛剛那杯酒喝得猛,吐出來也快,還沒來及進入血液,之所以有這樣的神色,主要還是吐得翻江倒海,胃裡難受。
陸漸紅趁機岔了開來,道:“葛市長,你怎麼樣?”
葛愛國苦笑道:“陸書記,我……是真的不行了。”
陸漸紅採取這種喝酒的方法,一方面是酒精作用,另一方面是想借機試探一下葛愛國。俗語有云,酒品如人品,更有甚者,能喝半斤喝八兩,對得起人民對得起黨,雖說是笑談,但一定程式上也能反映出一個人的性格,看來葛愛國是真的不行了,不過還是挺直爽,符合陸漸紅對他的認知。所以陸漸紅只是笑了笑道:“那你坐下來吃點菜,酒就不要喝了,小徐,給葛市長倒杯水。”
徐平平倒水的時候,發現梅夏雙頰通紅,給她續水時聞到她身上的酒味,心頭暗驚,難道梅書記晚節不保,也破戒了?
陸漸紅試探的目的達到,也就不再發威,見氣氛有點冷場,便笑道:“大家不是被梅書記的酒量嚇住了吧?說真的,我也被梅書記這一下搞得頭暈,大家吃點菜。葛市長,剛才那塊金槍魚已經消化掉了,再來一點。”
陸漸紅的這番話讓眾人都是鬆了一口氣,見陸漸紅不再威逼,也都有說有笑起來。
不過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不提官場上的事,只是席間有梅夏在場,說話都有點放不開。
“各位,是不是因為我在場,有些話不太敢說啊。那我敬大家一杯,喝完了,再說什麼都算酒話,當不了真的。”梅夏見氣氛稍顯沉悶,便主動站了起來。平日裡她並不是這樣的性格,也不知道是因為陸漸紅作東,自己有意替他掙面子,還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總之膽子是大了起來。不過表現得卻是落落大方,陸漸紅見她端杯,趕緊道:“梅書記,你的心意到了就行,酒就算了。”
梅夏這些日子的心情一直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想見著陸漸紅,卻又沒有什麼理由,所以今天潘順利打電話約她的時候,一口便應了下來。剛剛之所以與陸漸紅喝那杯酒,那是她自欺欺人地當成了交杯酒,算是聊以自慰。這種心情恐怕在座的誰也想不到。
現在見陸漸紅主動為自己打掩護,心頭激盪,笑道:“陸書記,您可別太小看了女人。”
這時潘順利舉起來道:“美女敬酒,我先幹了。”
不過他舉的是小杯子,這也算是給梅夏解圍,意思小杯子就可以,千萬別學某人,用那麼大的杯子來嚇唬人。
“梅書記真是氣度不凡啊。”潘順利笑著放下了杯子道。
梅夏也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多話,笑著道:“謝謝潘市長的誇獎。現在做女人很得便宜,瘦的叫苗條,胖的叫豐滿,高的叫亭亭玉立,矮的叫小巧玲瓏,漂亮叫美女,不漂亮叫氣度不凡。”
陸漸紅一聽,便哈哈大笑道:“潘市長,你這是拐著彎說梅書記不漂亮啊。”
潘順利鬧了個大紅臉,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句話便讓人家抓住小辮子了,不由苦笑道:“梅書記不僅是美女,還是才女,我甘拜下風,自罰一杯。”
“說到有才,李詠才是最有才。”陸漸紅笑道。
眾人不解其意,不由都向陸漸紅看去。
陸漸紅接著道:“好像有個叫非常6+1還是什麼的,就是他主持的,讓一對小夫妻猜一個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