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他和宋映竹做了那種事情,也不一定可以完全驅除那種毒。但是如果不做,宋映竹立即就會出問題。不過如果只是剩餘一點點毒素,只要她沒有被迷失神智,以宋映竹黃級巔峰的修為,完全可以自己驅除出來。
葉默糾結之間,他的外衣已經被扯去。和宋映竹不同的是,葉默身上的衣服很單薄,只是一件襯衫而已。
現在他的襯衫被宋映竹扯去,宋映竹滾燙的身體貼了上了,從未接近過女色的葉默心裡頓時一陣的火熱起來。他有很多的清心法決,可是這些都是配合真氣才可以使用的。現在真氣枯寂的葉默,哪裡可以忍受的住宋映竹的這種火熱攻勢。
雖然葉默還有能力將宋映竹推開,可是現在的宋映竹如果沒有他確實是危險了,還有就是他的內心深處已經被宋映竹挑的非常的火熱,根本不願意去推開宋映竹,甚至將自己已經插入的金針也拔了出來。
葉默感覺有些對不起寧輕雪和洛影,可是他只能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宋映竹救過他一次。明知道這是一個藉口,可是他還是拿出了這個藉口來安慰自己。
“轟”當宋映竹的小手抓住他的火熱時,葉默再也想不到別的,他同樣被宋映竹深深的淹沒。
再也顧不得別的,葉默伸手將柔軟嬌弱的宋映竹完全摟住了,兩個新手,可是不需要別人去教,那有一種本能。
儘管沒有用手去觸碰,但是葉默已經感覺到了一種泥濘不堪。當他被那溫暖火熱包圍的時候,他嗓子裡面發出野獸一般的吼叫,甚至短暫的迷失了自己。…;
宋映竹笨拙的頂上去的時候,一陣疼痛讓她短暫的清醒了過來,她是第一次,那種疼痛不單單是**上的疼痛,更是一種精神上的煎熬。
短暫清醒過來的宋映竹看了一眼葉默,眼裡忽然流出了淚水,她想要努力控制自己的想法,可是那種短暫的清醒再次被一種**淹沒。(聖堂。)她忘記了一切,變成了一艘在狂風巨浪的大海里顛簸的小小帆船,有些生澀,有些迷茫。
葉默抱起宋映竹,就算是第一次被這個女人拿走了,他也不願意被動的被一個女人做了。他開始主動起來,甚至將宋映竹放在了地上的衣服之上。在宋映竹笨拙的迎合之下,他忘記了身下的女人是誰。
**總有離去的時候,當宋映竹感覺到一團滾燙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葉默停止了動作,看著盯著他的宋映竹。葉默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難受,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動也不敢再動。
宋映竹的臉色很木然,她的眼光顯得有些呆滯。可是她動也沒動,甚至都沒有感覺到兩人還在一起。
葉默看見宋映竹的臉色,心裡有些慌張,他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這是第一次,他想過無數次第一次,他想過和洛影在一起,想過和寧輕雪在一起,甚至想過兩人同時在一起。可是他唯獨沒有想過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甚至還是和一個仇人家的女人在一起。
葉默一樣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兩個人就這樣整整看了幾十秒的時間。
宋映竹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些霧氣,兩行淚水再次沿著她的眼角滑落下來,無聲無息,卻似乎永不停止一般。
她伸手推開了葉默,可是葉默卻感覺到她的手有些顫抖,不,是非常的顫抖。葉默找不到應該說的話去安慰宋映竹,該說什麼?我這是為了救你?可是既然是救她,為什麼要主動?
宋映竹掙扎著爬了起來,從自己包裡拿出一條毛巾擦了擦腿上的血跡,然後緩緩的穿起自己的衣服,收拾起自己的東西,背上她的那個碩大的揹包,踉蹌著走了出去,甚至連她的帳篷也沒有要了。
從開始到最後,她沒有和葉默說一句話,葉默也不知道應該和她說什麼。直到宋映竹走了出去,葉默才拍了拍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