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軒卻好像沒有看見似的,淡淡眸光掠過胡仙兒,又快速的轉過頭看向那條被他斬殺的大蛇。
“舒大哥,冷姐姐被人抓走了!”胡仙兒站在舒文軒身後戰戰兢兢地開口,有些急切。
舒文軒此時哪裡還管得了地上的屍體,轉過身冷著臉問:“你看見了?”
胡仙兒剛剛抬起頭看一眼舒文軒又很快低下頭,狠狠揉捏著手指小聲回答:“嗯,我看到了。但是人太多,我敵不過只能先來報信。”
說完,胡仙兒慚愧的將頭垂地更低了,根本不敢去看對面那個周身散發著無限恐怖威壓的男子。舒文軒似乎沒想到胡仙兒會這麼說,如玉的臉上閃過一抹了然,揮揮手地面上巨大的蛇身便隨著清風化作一粒粒的塵埃,便頭也不回的做了個讓胡仙兒跟上的手勢,快速朝著冷潺離開的方向追去。
“主子,屬下等辦事不利,導致組織損失慘重,自請責罰!”黑暗中,一個精瘦的身形單腿跪在地面上,沙啞的嗓音低低響起,對面卻沒有任何回應。
“既然知道辦事不利,那你們怎麼還回來了?”略略低沉的嗓音,四面八方從空氣中傳遞進了那人的耳中。偏偏主子說話聲音沒有一絲怒氣卻將那個跪在地上的人。驚得身子不停顫抖,張了張口卻還是在重複“請主子責罰”這句話。
“很好!那你們就去暗室呆一個月吧!”聲音依舊沒有什麼太大的波瀾,那人卻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低低應了聲“是”便退出了房間,帶著門口那一幫垂頭喪腦的人,極速離去。
房間再度沉寂下來,一絲異樣的風聲突然降落,緊接著房間裡就想起淡淡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
“主子,有人截了那個女人,我們晚了一步。”
寬厚的座椅這才稍稍轉動了一個角度。讓人看見一個不算清晰的人影輪廓。那人,右手支著側臉。蒼白的臉色一閃即逝,座椅又再度轉了回去。
“哦?這倒是有意思了。看清楚是哪方人馬了沒有?”淡淡低沉的聲音裡透著極大的興趣,輕笑著開口問道。
“回主子,屬下等並沒有看清楚那些人。而那些人也並沒有什麼族徽之類的標示。不過,氣息倒是有點類似殷家的人。”平淡的聲音回答。
“殷家人?”座椅上的那人似乎稍微思索了片刻,然後命令道:“無妨。不管是什麼人,你們給我看緊了。不過,那個女人要是吃點苦,也是很有趣的,不是嗎?”
依舊跪在地上的人突然挺直了脊樑,應了聲“是”在那人揮了揮手後才消失了身影。
“咳!咳!咳!”淡淡的咳嗽聲戛然而止,被一塊雪白的方帕掩住了清淡的唇口。緊跟著似乎有一陣低低的笑聲。
冷潺此時被那個高挑的女人用黑色的布矇住了雙眼,雙手也被她用靈力幻化而成的一條黑色鎖鏈給緊緊綁住,卻依舊未置一聲也從未掙扎。任由她牽引著前行。黑衣女人本來憤怒的眼神此時已經變得冷靜,隱隱藏著些許不屑,也不管冷潺能不能看得見、跟得上,大步的快速前行。突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轉過身一把牽著冷潺的鎖鏈往身前一扯。冷冷道。
“女人,別以為有人喜歡或者有人照顧你。到了地方就能為所欲為。你給我老實點。”
這句話說得很是莫名其妙,冷潺卻輕輕勾起了唇角,綻放一朵清麗至極的冰晶雪花,晃了人的心神。黑衣女人呆呆的看著冷潺,半晌才冷哼一聲,從剛剛那一笑中回過神來。心中卻在不停盤算。
這女人,難怪首領會這麼在意,僅僅一個半張臉的微笑就能勾魂攝魄,那就難怪了。雖然首領頗得主子歡心,可是,這麼個天上掉下來的美人去了以後,誰知道還有沒有她的位置?可是,首領又對她很好。
黑衣女人很是糾結,臉上表情豐富多彩,而不管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