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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冷說道:“要想你爹活命,就給我閉嘴到一旁老實地待著。”

林平之怒氣攻心,哪能聽得進嶽興的話,兀自憤憤地叫道:“你……你殺了爹爹和媽媽,有本事你連我也殺了,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嶽興感到不耐煩至極,這愣頭青犯起愣來,不怕打不怕死,當下身子一閃,欺到他身旁,左右開弓,甩了他幾個大耳刮子,又點了他的穴道,這才回到原處,直直地盯著林震南背後的烏青掌印。

“摧心掌!”嶽興神色冷厲,伸出食指在掌印上輕輕觸碰,頓時一股陰寒之氣從指尖傳來,隨即食指如電,繞著那掌印點了一圈,又將林震南慢慢扶起坐直,左手放於他的胸口,右手放在後背掌印處,凝神運氣,以先天功精純神異的真氣來為林震南治傷。

過了一頓飯的時間,嶽興額頭上已經汗水密佈,頭頂一條如煙似的細線筆直升騰,顯是他內力已運到極處。林平之在一側看的睚眥欲裂,只道嶽興正在對林震南的屍體施展什麼妖法,當下心中不停地咒罵。

又過了片刻,林震南背後的烏青掌印漸漸消散,嶽興又點了他胸口的幾處大穴,掃了林平之一眼,袍袖一揮解了他的穴道,在他尚未說話之前,便說道:“你爹中了餘滄海的摧心掌,眼下經我內力療傷,已無大礙,不過你切莫去翻動他的身子,嗯最好去熬些強心的湯藥來,等他醒來便給他喝下去。”

林平之驚疑不定,跪倒在林震南身前,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放於他的鼻前,頓時感到一陣陣微弱的呼吸,當下欣喜若狂,兀自淚如泉湧。

忽而嶽興一聲大喝:“不好!”旋即拔腿飛奔而去,朝著小茹的房間而去,心想餘滄海陰狠毒辣,他奈何不得自己,說不定便會向小茹施毒手,便是不害她性命,但讓她吃些苦頭也極有可能。

當下來到小茹屋外,扒開窗子大聲喚道:“小茹,小茹,你沒事吧?”

小茹似乎睡得極熟,嶽興大聲叫喚兩聲,方才慢吞吞地挪了挪身子,伸手撐在床上,半坐起身子,迷迷糊糊地說道:“是要吃飯了嗎?唔,我……我不吃啦,我還要睡覺。”

嶽興聽得她的聲音雖然慵懶,但底氣十足,絕未受傷,當下心中一寬。星月光輝之下,忽然見到她脖頸間纏著一條鵝黃的絲帶,繫著胸前的肚兜,精緻的鎖骨在月光之下如玉石一般晶瑩潤澤,倏地臉上一紅,急忙回過頭去,道:“沒事……你睡吧。”

小茹無意識地嘟囔兩句,又睡了過去。嶽興在窗外悄立片刻,將窗子關好,又折身回到林震南處。

進去時,林夫人已經醒來,在林平之的攙扶下坐在林震南身旁,雙眼淚水朦朧,見了嶽興前來,頓時情真意切地懇求道:“嶽大俠求你救救我家老爺吧。”

嶽興擺擺手,搭了搭林震南的脈搏,雖然無力,但也穩定,當下說道:“林總鏢頭已經無礙,只是身子有些虛弱。”當下伸出食指在林震南身上點了十多下,過了少許時候,林震南幽幽轉醒,甫一睜開眼,便怒斥道:“餘滄海你這畜生不得好死。”只是他中氣不足,這話說得十分綿軟。

林夫人母子見林震南醒來,頓時喜極而泣,不停地喚道:“老爺,老爺。”

林震南迴過神來,見了妻兒,頓時心中悲慼,道:“夫人,平兒你們也被餘滄海那畜生害死了嗎?”

林夫人見丈夫無事,心中大為放鬆,此時見他胡言亂語,頓時覺得好笑,拉了拉他的衣袖,道:“胡說些什麼呢,我們讓嶽大俠給救了,還沒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