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身影。
“公子,你好壞啊。”
蕭劍翹著蘭花指,對著夏夜白拋了個媚眼,一旁的莫青不由的打了個哆嗦,一陣的惡寒。
蕭劍見夏夜白沒反應,不由的湊了過去:“奴家也要看,奴家也要看公子的——”
下面的話還沒說完,夏夜白見蕭劍靠近,背靠著浴桶邊緣:“若是你想和夏俊馳一樣,就繼續過來。”
那聲音不緊不慢的,卻讓人如何也不敢玩笑對待。
蕭劍停在原地,蘭花指翹起,擋住半張臉,那聲音簡直比青樓瓦院的那些個姑娘還要柔媚上三分:“公子,奴家一心待你,你怎能如此狠心殘忍,奴家不依,奴家不依嘛。”
蕭劍邊說邊扭著身子,還時不時的跺腳,一旁的莫青抗壓能力比較差,雙手交叉抱著雙肩,走到蕭劍的跟前,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蕭劍哥哥,我渾身的(又鳥)皮疙瘩對都要起來了。”
“莫離,莫青。”
夏夜白叫了聲,兩兄弟像是有默契一般,莫離快速回到房間,取出一件衣裳,隔空扔給夏夜白,一旁的蕭劍見狀,頓時興致勃勃,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夏夜白,公子的身子啊,他到現在還沒能一飽眼福呢。
夏夜白騰空一躍,莫青莫離同時轉身,站在蕭劍身邊的莫青,雙手飛快的捂住蕭劍的眼睛,不留一絲縫隙。
“莫青,你就讓哥哥看看吧。”
蕭劍語調柔媚的讓人森寒,身子卻掙扎的厲害,尤其是那雙眸子,瞪大如銅鈴,可惜莫青用上了力氣,每每不能讓他如意。
夏夜白單手勾住那衣裳,快速的在身上打了個結,莫離轉過身子,手上不知何時多了雙鞋,扔在地上,夏夜白雙腿岔開,分別勾住那鞋子,安然落於地面,走向了室內,莫青這才鬆開了蕭劍的眼睛。
“公子,沒想到你為了夫人竟守身如玉至此,為什麼莫青莫離可以看,我卻不可以。”蕭劍故作傷心,擦了擦沒有眼淚的眼眶,裝模作樣的哽咽了兩聲。
“蕭劍,你可以滾了。”
夏夜白整個人坐在床榻上,手上端著慣用的翡翠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開了口,卻沒有任何商量回轉的餘地。
可某人卻不甘心,扭了扭身子,撒嬌道:“公子我不嘛。”
還沒說完便被夏夜白瞪了一眼,冰冷蘊藏殺氣,少了那面具的遮掩,愈發的讓人膽戰心驚,不敢直視,他坐在那裡,胸膛半露未露,許是因為剛跑完澡的緣故,肌膚雪白粉嫩,瑩潤富有光澤,竟讓人覺得嫵媚撩人,而這份嫵媚撩人又帶了點冰冷,愈發的勾人起來。
“公子這模樣,便是那倚翠樓的當家花魁紅玉也要自嘆不如了。”
莫青聽了不由得一聲冷哼:“那紅玉再如何傳奇,也不過是區區一個青樓的花魁,如何能與我們家公子相提並論,我們家公子現在為了夫人身子都不讓別人瞧一下,豈是那個當街可以與乞兒發生關係的紅塵女子比得上的?”
夏夜白似未將蕭劍的話放在心上,將杯子遞給一旁的莫離:“你出來了也夠久了,該回樓裡了,下月蓮花盛開,皇城之中不少自命風流的儒人雅士定會聚首觀蓮,那是個不錯的日子,你記得把朝陽城那些有名望的人全部請上。”
夏夜白說完,脫了鞋,坐到了床上。
“莫離,送他離開。”
言罷,躺在床上,蕭劍不服,還想要據理力爭,可夏夜白卻轉過身子,背對著他們,另一旁,莫離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一副趕人的模樣。
“公子,等觀蓮節結束,我要和冰塊換活幹。”
夕顏跑出了翠竹居,氣還沒喘勻,便見相思款款走來。
相思見了夕顏,加快步子走到她跟前,面露擔憂之色:“王妃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