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
為了正準備用行動表示自己的眼裡心裡都是有他的時候,可某人卻搶先一步,直接拉起她的手:“不餓嗎?”
夏夜白不說還好,他這一問,夕顏頓時覺得飢腸轆轆了。
每日睡到日上三竿,然後隨便用些糕點,就是午餐了,可是今天,這一整天下來,夕顏除了吃了幾塊糕點之外,至今什麼都沒吃了。很是老實地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一下子突然想起了好多吃的東西。
“我要吃蓮子羹,荷葉(又鳥),糖醋排骨,小白,我要吃好多好多東西。”
突然間想到那些東西,特別想吃:“還有清蒸魚。”
她脫口而出,隨即發現這裡很是冷清,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荒無人煙了:“小白,這裡有這些東西嘛?我們晚上住哪裡?”
從這裡回蘭城,可要費些時間,她現在都餓死了,其實說餓死那未免誇張了,不過她現在確實非常餓。
“還說不冷,手怎麼這麼冰?”
厚實的大掌頓時將充滿了力量的小手包裹住,一個是帶著火山上終年不滅的溫度,而另外一個就像是盛開在天上山上的雪蓮,冰得沁人骨髓,雙手捧住掌心,然後哈出熱氣。
夕顏任由他給自己哈氣,黑夜中,清麗的臉上笑容迸射,像極了天上山上突然綻開的雪蓮,聖潔的雪白將這個漆黑的地方瞬間點燃了一般。
“我的手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夜白看著夜空,煞有其事地思考了片刻,而後鄭重地搖了搖頭:“誰說的,你在床上抱著我的時候手心就是滾燙的。”
夕顏一聽,不是大囧,也不是尷尬,更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憤怒,這個傢伙,現在居然把這個也拿來說事了,從他的掌心將手抽出,作勢就要劈人,夏夜白早就料到她會有這一招,向後退了三不步。
“夏夜白,你給我站住,我要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到最後,高高在上的王妃大人莫夕顏自然沒能把夏夜白的嘴巴縫起來,只是懲戒性地打了幾下,而且可以想象,那下手絕對是不重的,畢竟打在夏夜白的身上,痛的是莫夕顏的心。
晚餐是夏夜白親自下廚,當然,現在的他不會再像夕顏生日那樣,一頓飯弄的難以下嚥,還差點沒把整個廚房燒掉,夏夜白吸取經驗教訓,立志在有生之年為夕顏燒一頓像樣的飯菜,現在終於達成所願。
蓮子羹、荷葉(又鳥)、清蒸魚,每一樣,皆是色香味俱全,未來的狐王大人蹲在椅子上,雙腳扶著桌子,看著桌上的美味,也忍不住對夏夜白另眼相待,眼波流轉,十分嫉妒。他發現,這個人除了比他狡詐,有些時候還是比他能幹的。
狐王大人伸手抓了抓腦袋,對著夕顏咧嘴一笑,見夕顏轉身,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表示自己已經餓了。
“吃吧。”
夕顏指了指桌上的糖醋排骨還有清蒸魚,狐狸是肉食動物,軒玉點了點頭,夕顏笑著用筷子給軒玉夾了幾塊到碗裡,送到他的跟前,小玉吱吱地叫了幾聲,一雙眼睛向上吊起,越發的璀璨明亮。
“這些全都是我給你做的。”
夏夜白為自己抱不平,搶過夕顏遞到軒玉跟前的碗,放到她的跟前:“你先吃,你吃不了再給那傢伙吃。”
明顯厭惡的情緒。
小玉仰著頭,那動作像是在皺眉頭,十分的傷心委屈,像是要跳到夕顏的懷中,被夏夜白攔住:“你要是晚上敢對她動手動腳,自己就去河裡捉魚。”
現在這樣的威脅對軒玉來說,和通知長白山那些老頭一樣有用。
軒玉乖乖蹲在椅子上,一隻手在桌上畫著圈圈叉叉,低著頭,明顯鬱卒的模樣。
夏夜白殷勤地將筷子遞到夕顏的手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