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個修士還不如自己呢的這種心理還是很普遍的,所以參與挑戰的修士竟然多達三百多名,這樣看來,還得五六天時間比。
此時臺上鬥法的,恰好是華山派的華明子。
因為戴添一替他出頭,殺了候膽的關係,所以華明子這兩天就成了武當派的眾矢之的。武當派許多術法好一些的修士,都將他看做是戴添一所扮知修了的替身,一連串地挑戰他,要不是規則所限,車輪戰肯定將他摞翻。
此時,同華明子鬥法的那位武當修士,手提雷公鐺,雖然還不是金身修士,但也已經是魂境大成的境界了,此時正右手錘,左手錐,錘錐雙擊,一道道電光就從手中射出,擊向華明子。華明子此時飛劍盤身,一道道地消彌著對方的電芒,似乎是在消耗對方的法力。
戴添一看著看著,突然心裡一跳。就在他心裡這一跳間,突然之間,華明子的身體就往前一撲,身進肩塌腰轉,竟然從肩上和腰間各飛出一把飛劍,分上下直取那名武當弟子。這名武當弟子一看,在發出一道電芒後,就再也顧不上發電芒了,而是右手錘,左手錐,擋在身前,擊向華明子發出的飛劍。就在此時,華明子盤身的一把劍已經打滅了身前的最後一道電芒,戟指成劍,往前一指,最後這把飛劍也就直奔那名武當弟子射去。
那名武當弟子的錘錐堪堪擊中兩把飛劍之時,這第三把飛劍突然加速,竟然後發先至,插向他的肩頭,一閃而沒,透肩而過。
武當弟子就叫出聲來,栽倒到鬥法臺上。
華明子從臺上一下來,就看到戴添一變化出的知修子。
連續三天沒有見到知修子,華明子還擔心他能不能趕及挑戰賽。因為戴添一沒有參加二輪的淘汰賽,如果再趕不上挑戰賽,也就失去了進道宗院或天宮的機會。這時一見到戴添一,華明子忍不住道:“知修子道兄,你終於來了,可擔心死我了……你再不來,今天之後,挑戰賽就不讓報名了!”
戴添一看他焦急之情,溢於言表,不由心中一曖,只笑道:“我這不來了嗎!”
“走,我帶你去報名!”華明子急不可耐地道。
戴添一含笑點頭,華明子不由一滯,忍不住道:“道兄的身上怎麼突然間失去了道氣,看著似凡人一般?你……沒什麼事吧?”
戴添一搖頭道:“沒事,我最近在修一門特殊的功法,法力還在,就是靈氣不顯!”
“哦!世上竟然還有這種功法……”華明子奇怪道,卻沒再說什麼,只帶戴添一去報名。在鬥法臺北面的一個角落,擺開了幾張桌子,幾名五色道服的修士坐在那裡。從華明子的介紹中,戴添一才知道,這五色道服的人竟然是在道宗院掌學習的修士。
戴添一不知道誰這麼惡趣味的,給道宗院的修士設計也這麼一身道服,讓他不由地想起了李白的《將進酒》來:五花馬,千斤裘,呼兒將同換美酒。這一身道服在身,可不正是傳說中的五花馬是什麼。
戴添一到了桌子前,這時,就看到桌子旁邊是一個巨大的冰壁,上面竟然篆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名字,有十個人的名字是紅色的,其餘人的名字是藍色的。這十個紅名當中,第六名赫然就是華山華明子。
“你挑戰那一位?”華明子輕聲問道:“這上面第一名是武當明月,是武當山第二真傳弟子,也是金身大成之境,不過,做為真傳弟子,他身上的法寶可比候膽厲害多了……第二名是崆峒的煙霞子,也是金身大成之境,他身上有一件重寶,三清環,非常厲害……第三名是齊雲山的韓丁道兄,他也是金身境,這次帶了齊雲山的鎮派之寶星河乾坤圖;第四名……”華明子還要介紹,戴添一卻一擺手止住他道:“我挑戰武當明月!”
“什麼!”戴添一話一出口,那兩名負責登記的五花馬就瞪大了眼睛,像看白痴一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