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驃安校尉,該不會是說反話吧?”
楚連汀搖頭道:“驃安校尉年紀雖輕,面上卻冷冷的,不會說笑話,也不會說反話,一看便知是真漢子,何況他從小習武,並沒有在朝中或者商場裡歷練過,只是在邊塞打仗,也不會這些條條道道的事情。”
“那倒是。”何相思點了點頭,又笑了起來,“想不到驃安校尉居然這麼好。居然因一個女僕而談什麼謝罪。”
“呵,恐怕也不止這麼簡單。”楚連汀搖了搖頭,“雖然驃安校尉是直心腸的,但是各種勢力,他也是曉得的。因著你父親的原因,何大人,林大人和我素來交好,林家和楚府,雖然地位相距甚遠,但也算是交好的了。驃安校尉雖然其身後林家以及他本身的功績都極高,但是多一個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何況還有你在。”
“嗯。”何相思點點頭。
他們兩人說這番話,因著有些隱秘,所以都是在私底下說的,檯面上只說了驃安校尉要來楚府,這可讓楚流婉和楚春月好一陣興奮,楚流霜也是,拉著楚秋月問東問西。當天夾道歡迎驃安校尉的時候,她因睡懶覺所以沒有去,故而沒見到人。
“怎麼樣,驃安校尉很帥氣吧。”楚流霜笑問,“我在他出徵之前見過他,現在不曉得如何了。”
“沒怎麼看清楚,不過應當是吧。”楚秋月笑了笑,答道。
楚流霜想起小綠的事情,吐了吐舌頭,不再多問。
來謝罪
沒過幾日,林安夜果然如約來了楚府,楚府中人已有準備,已經提前吩咐好廚子,做些極好的菜來招待林安夜,也不管林安夜是否會留在這兒吃午飯。
林安夜進了楚連汀的書房,對楚連汀道:“楚學士,前些日子是我疏忽,今日特來,以示抱歉。”說罷,讓下人帶了一些東西上來以示賠禮,楚連汀趕緊道:“驃安校尉,我昨日已說過,這事只是小事一樁,實在不必校尉勞神。”
林安夜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看他樣子,似乎的確是不想再說聲麼了。沒話說,那豈不是就是要走?
才來就走,這……
楚連汀汗顏。
頓了頓,楚連汀道:“這樣吧,驃安校尉,知道你今日要來,我特地叫廚房做了一些好飯好菜,你遠征邊塞,恐怕日子過的是極辛苦,是我們這些文官萬萬比不上的。所以只好現在藉機,以此表示尊敬了。”
林安夜淡淡道:“怎麼會,文或武,皆是為國家效力,皆是為了蒼生百姓,哪有什麼比不比得上?”
楚連汀一笑:“也是。”
林安夜點點頭:“既然大人開口了, 便不推辭了。”
見林安夜答應在此吃中飯,楚連汀笑了笑,藉機問起林安夜邊塞之事,順帶著說了說朝中之事,林安夜雖然是個武官,但學識淵博,說起書本上的知識,雖能背下的遠不及常年浸淫於書本中的楚連汀,但他年紀輕輕,就能結合身邊之事去理解一些書本中複雜的道理,讓人能參悟的更為滲透,甚至也都讓楚連汀有所新的想法,叫人佩服至極。
之後剛好楚潮生來了,楚連汀順便把他叫了進來,楚潮生與林安夜都是少年人,談起話來自然更加互相能瞭解對方想法,於是交談更為盡興。其間因著楚潮生一些獨特的見解,林安夜更是難得露出笑臉。
知道楚潮生年紀這麼輕,春天就要以解元的身份去參加會試時也感嘆了一番。
三人這樣一直談著,其樂融融,直到侍女來敲門,說是飯菜已好。何相思也來了,笑吟吟的站在門口,行了個禮道:“驃安校尉。”
林安夜回了個禮:“楚夫人。”
見林安夜模樣俊朗無雙,不卑不亢,何相思自然心下喜歡,何況剛剛林安夜和楚連汀顯然詳談甚歡,於是對楚連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