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霖嘆了口氣,看著自己女兒都長大成熟了卻仍是心思如此單純,不知道是該歡喜呢還是該擔憂。只輕輕道:“沒有,他不是個好人。以後不要老想著這個人。”
“可是,他明明很好啊……”劉秀很委屈的樣子,想著那晚吳鑫的模樣。
劉澤霖知道自己單純的女兒似乎喜歡上了吳鑫,心中又恨起那晚吳鑫的行為,只淡淡道:“阿秀,他不是個好人,他專門騙小女孩。已經有好幾個小女孩被他騙了,弄得那些女孩子生不如死。”
“不會吧!”劉秀看著劉澤霖,輕輕道:“騙了就騙了,怎麼會生不如死呢?爸爸,你騙我是不是,怎麼會生不如死呢?難道把她們的臉劃破了?還是把她們地手腳剁了?……我看他不是這種殘忍的人。我知道了,爸爸肯定又在騙我了……哈哈!”劉秀高興笑道。
劉澤霖嘆了口氣,自個兒往房間去了。
留下劉秀一個人在大廳呆呆想著。
三條人影在夜幕掩飾下躍了進來。
吳鑫拉著肖劍和郭珍。輕輕道:“還是藏蹤吧!”說完一轉,又即消失,卻慢慢向裡頭尋去。
“應該在哪裡呢?”一個角落裡,郭珍輕輕問道。
肖劍黯然道:“小時候,他住在正中那個屋子,可是現在就不知道了……”
“我們去看看吧!”三人藏蹤悄悄進了屋去。大廳只有劉秀伏在一張桌子上發呆。口中喃喃自語,時而嬌羞,時而嘆息,又時而輕輕笑了起來,如痴如醉一般。
待走近時,郭珍才聽清楚她口中喚地竟然是“吳鑫”,不由吃了一驚,手緊緊在吳鑫背上捏了一把。
吳鑫吃痛,險些叫出聲來,苦笑著瞪了郭珍一眼。卻被郭珍巧笑倩兮的得意神情擋住。
細細瞧了一遍後。沒發現什麼,三人才出了屋去。
“你什麼時候又勾引她了?”剛來到一個角落。郭珍就氣乎乎道。
“我哪裡有啊?我們趕緊找人去!”吳鑫說完,趕緊拉著兩人往後頭走。
來到最後頭一間很陰暗潮溼的房子時,三人都暗暗有所感覺了。
門口有兩人把守。
剛到門前,肖劍一時恨極,手一揚,甫得出手,兩掌使出,快捷如電,將兩門衛擊斃。
可憐那兩個傢伙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郭珍一驚,見那二人身子緩緩歪了下去,口中淤血緩緩溢位,不由心驚。
輕輕推開門,裡頭是一個簡陋的大廳。
正中央一張舊木桌子,一個鬚髮花白的人正呆呆趴在桌子上睡覺。
三人見狀,都暗暗一喜,又旋即有些感觸起來。
肖劍輕輕走了上去,嘆了口氣。
那人這才抬起頭來,傻傻一笑,見是肖劍等四人時,又滿臉惶恐和奇怪。
他不過四十歲左右,可是一張臉卻憔悴蒼白異常。鬚髮都不曾修理,許是營養不良,已然花白,似乎已經五六十歲了。
肖劍突然有些感動,看著這張臉,心頭突然有些悲傷,想要哭出來一般。
“……爸,我們走吧!”肖劍良久才擠出這幾個字,眼睛已經晶瑩紅潤了起來。
那人一聽,身子猛地一震,雙眼恢復了幾分神色,訝道:“你……你……你是……劍兒!……”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幕,老淚奪眶而出。
肖劍再忍不住了,突然間出乎意料地雙膝一跪道:“孩兒不孝,竟然不知爸爸如此受罪,還只道爸爸對孩兒不仁……”十餘年來心頭的痛此刻化作滾熱地淚水。
肖飛老淚橫溢,對肖劍道:“來了,終於來了。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
肖劍跪了過去,卻突然發現肖飛的腳下一片空檔,不由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