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雅琳的事件只是一個較輕的例子,而現在的我是正真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多重人格。
“撞死你哥的不是我,是那個男人,人不是我殺的,我為什麼要給這個死去的人磕頭?你們憑什麼這麼做!?”看來司家主母不肯認錯,我的臉黑了又黑。
“哦?不磕頭麼?”陰森輕蔑的話,幾乎沒人想到是我說出來的。
我一個轉身,伸手附到尹晟睿外套裡面,摸出了一把手槍,尹晟睿驚了一下,本想抓住我的手,可是我靈動的太快,他沒法阻止。
“璐薇!”爸媽一個驚叫,都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奈何現在的我六親不認,女警因為沒有收到指示,她們也不敢亂動。
但是,尹晟睿的那把手槍是真的槍,這是尹晟睿的習慣,他一出遠門,就要帶上槍以防被人偷襲。
“璐薇,冷靜點。”尹晟睿這次疏忽了,他還真沒想到我會突然從他身上拿出手槍,現在試圖安慰。
“你以為現在只有法律能夠維護你麼?殺了你把你丟屍荒野,根本就無人知曉,給我哥磕頭!”我用槍直指著司家主母,司家主母是害怕了。
“你…你個…賤丫頭,你殺啊,有種…。就開槍打死我,大不了…你要進監獄…”司家主母開始全身顫抖,說話斷斷續續的。
“砰!”開了保險,子彈上膛,不過這一聲不是對著司家主母,而是對著天空開的槍。
“啊——!”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我真的會開槍,半山腰,山腳下的人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嚇得一片混亂。
“別以為我真的不敢開槍,試過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又何嘗不是?司夫人,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給我哥磕頭認錯,我還能給你一條生路,要麼…哼,死!”
恐懼,恐慌,害怕,死,司家主母差點沒有暈過去,看著槍口指著自己的太陽穴,想也不想,立刻對著墳前磕頭。
“孩子,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叩叩叩’的磕頭聲,清晰可聞。
“錯哪了?”能感到握著槍的手已經開始陷入僵硬狀態,尹晟睿和司燁煒都看見,我右手的食指根本沒有放在扳機上,而是握著槍柄,兩個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不應該買兇殺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司家主母哭天搶地的哀求聲,連下面的人都聽得見。
“還有呢?”如今已撒旦附身的我,還保留著一絲的清醒,但我不表示,眼前的女人之後說的話會不會將我最後的清醒給我抹滅。
“還有…還有…我不知道了…”司家主母全身顫抖,腦裡想的東西一片空白,有錢人做錯了事根本不會反省,一味認為有錢任性就也已為所欲為,到了真正要反省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司家主母就是一個例子。
“不知道?嗯?”一槍桿子直擊司家主母的腦袋,破了頭,溫熱的血滑過蒼白的臉,司家主母還力挺的喊著,“不要殺我…”
“一個7歲的孩子本就該有美好的童年,得到父母的疼愛,得到好的教學,想做自己喜歡的事,不求榮華富貴,不求過上等人生活,只求無憂無慮,他本就有這個權利去享受,但是…
當時他只想拉回一個男孩,卻走得悄無聲息,他與你有什麼恩怨?我哥他得罪你什麼了?說啊!我全家得罪你什麼了?!有錢很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收買人命了嗎?我哥走得時候才7歲,7歲還是個孩子,你為什麼要剝奪他繼續活下去的權利?為什麼?!
我哥從不欠你什麼,怎麼死的人不是你!?”
如今,從來都沒有這樣的爆發,一下子傾盆而下,在場的人紅了眼眶,煞白著臉,一動不動,任由豆大的雨珠拍打在身上,溼了頭,髒了衣,沒有任何聲音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