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很清楚,他的父母給予了他最好的條件,以及對他的教育很盡興。因為只有他一個兒子,於是不存在所謂的陰謀詭計之類的東西,那他們之所以隱瞞某些東西,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些他忘卻過的事件中,有一件事會對他產生傷害,為了保護他,於是在得知他失憶後,他的父母不希望他再去接觸那件事,因此才會有著這裡的人事變動。
想清楚了這一點,他心裡的渺茫情緒消散了不少。
他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楊管事,“我父母年事已高,我這個當兒子的也該為他們分憂解難,很多事就不用去麻煩他們了。”
楊管事是個聰明的,一聽江紹銘的這話就知道了他的意思,是不希望自己把他在這裡做過的事通知江家二老,江家二老只有這麼個兒子,聽聞這裡的產業原本就是江紹銘所有,而是立刻點頭,“這是自然。”
江紹銘起身,雖然他用那番話去說服了自己,可對於那未知的事件,還是有著耿耿於懷,於是臉色不是很好。
他去找路之盼和小旭,他們正在學著釀酒,一大一小都在搗鼓著那些葡萄,連江紹銘進來了都不知道。他看向自己的妻兒,走過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去拿起那些葡萄,然後也開始釀酒。
路之盼正在問著那位被請來教他們釀酒的人,現在不用去掉葡萄籽之類的東西嗎,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在密封酒之前再處理。
路之盼這才發現江紹銘來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挑挑眉,因為他也正在釀酒,每個動作都輕快而熟練,彷彿他曾做過無數次。
“你什麼時候會的這個?”她看上去很好奇。
因她的詢問,他手中的動作微微停了下來。是啊,他怎麼會懂這個,在他醒來後,他並未接觸過釀酒,可當他看到這些東西后,自然而然的就開始釀酒,彷彿這些步驟已經老熟於心。
“之前看到他們是這樣做的,我有做錯嗎?”他看向那名工人。
“沒有,你做得很好,我還以為你會呢!”工人撓撓頭笑了。
江紹銘則繼續手中的動作。
“看來真有天賦這麼一說。”路之盼已經放棄了釀酒了,只是認真的看著他的動作,她和兒子就是來這裡糟蹋葡萄的。
江紹銘垂著頭,心裡那種微妙中有著詭異的情緒再次出現了。他曾經也是這樣在這裡按照這樣的步驟開始釀酒的嗎,那他是和誰一起在這裡釀酒的,是他一個人,還是陪同著誰。而他與那個人之間,又是什麼樣的關係。
他腦海中再次閃過了那個神秘的背影。
他閉了閉眼睛,收拾著這紛擾的情緒,他抬頭,就對上了路之盼亮晶晶的雙眼。剛才她主動在他額頭上的一吻,畫面再次出現。
“看我做什麼?”她覺得他的眼神怪怪的。
他勾唇,淺笑,“不能看?”
小旭看一眼自己媽媽,又看一眼自己爸爸,“爸爸看我吧,我準你看。”
江紹銘的笑意越發的濃郁,他看向對面的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是他的兒子,那他剛才是在做什麼,他怎麼能夠為了那些飄渺的情緒,就開始懷疑某些東西。即使他的懷疑都正確,那又如何呢,那些他們不願意讓他知曉的東西,一定是會改變他人生的,或許也會改變他和妻子兒子之間的關係,不值得,他如今要做的就是當個好兒子好父親,以及好丈夫。
“不弄這些了,我們出去走走。”他想通了以後,心情便安定了。
“別啊,你先做完,到時候發酵後我們把它密封起來,這可是你親手釀的,很有意義。”她捨不得的看向他剛才做了一半的葡萄。
因為她臉上流露出的不捨,他還是把剩餘的工序都做完,並且讓人好人照看,如果壞了,他可是要問責的。工人們笑得十分靦腆,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