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境外的制度有所不同,如果他的性質被判定嚴重的話,可能是會被判刑。”肖說到。
“不知道他是否考慮迴歸冥界,他對大帝是很虔誠的。”我說到。
“如果說他以現在的身份下去,可能要先進入地獄很長一段時間。”黑玄說到。
“他的付出於地府是有功德的,還不足以讓他脫離地獄嗎?”我大驚。
“這是一種規則,不會因為一個人去改變的。”肖作答。
“那就是墨守成規了?不合理的規則就得改,不應該嗎?有時候往往是因為一個人,或是一件事而去修改規則。
要讓更多的人享受到合理性,不然他們還怎麼效忠?所以不合理的就得改,怎麼就改不得了?”我氣得站了起來。
“呃……”肖無語。
“我這就去把他帶下去。”黑玄突然說到。
“你不能去,你又不屬於冥界編制,就不擔心自己出事嗎?就算要帶廟祝下去,也要先稟報大帝呀!”我生氣的瞪著黑玄。
黑玄不再吭聲,我召喚了享兒。
“母親。”享兒打招呼。
“關於廟祝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我問到。
“嗯,知道了。”享兒應答。
“廟祝對你很虔誠,也是一個勇敢的修道之人,如果沒有他果斷做決定血祭開啟通道,將通天聖人送入冥界,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念他的好,之前一些道人的魂魄已經接去xxx城隍廟裡安置,等待冥界平靜後便可送下去。
但是廟祝現在面臨的問題有可能會造成刑拘,也可能會毀了他一生。假如說他毫無牽掛,不如去問問他個人的意見,問他是否願意提前去冥界述職。”我說到。
“母親,我明白了。”享兒作答。
“可是剛才黑玄很衝動,竟然想直接過去出手帶他走,被我制止了。”我白了黑玄一眼。
“那邊並不安全,愔在那邊都被國運咬了一口。”享兒說到。
“黑玄,你聽到沒?連有帝印護體的南帝都被咬了,你還要逞能嗎?”我瞪了黑玄。
黑玄趕緊趴著頭,不說話了。
“愔受傷了嗎?”我問到。
“他穿著胎膜呢,沒有受傷,只是手部被咬了一口,無礙。”享兒作答。
“你把愔召回來吧,他在回來的路上呢。”肖說到。
我擺出手勢,愔於瞬間出現。
“大哥,那邊的國運不太歡迎我,不小心給咬了一口。”愔倒是大大咧咧的。
“唉,你們是把受傷當飯吃了。享兒,你當時到底是受了什麼傷呢?神像都裂開了。”我問到。
“母親,我當時很慘,被劈成了兩半。”享兒應答。
唉,我似乎已經適應了孩子們受傷、恢復、再受傷,總之不隕落就行。
“地仙界的情況如何?”我繼續問到。
“激戰聲就沒停過。”享兒作答。
“按我凌晨的夢境分析,通天聖人使用時間刃是可以趕走西方聖人的。”我說到。
享兒點了點頭。
“印度教在我的老家那邊佈下的陣法,還是沒有破掉嗎?”我問到。
“是的,印度教今天不知道去哪裡又弄了很多汙血,又加強了陣法,那邊真的太臭了,破掉這樣的陣法是會降修為的。
我已經安排九尾狐族撤回來,先不管那邊了,回頭直搗印度教的總巢。一旦總巢被摧毀,陣法也就會不攻自破。”享兒皺著眉頭。
我點了點頭。
“溟魚和窫窬分別過去守護著陣法,是否可以加速丹藥的輸送?”我問到。
“他們過去後會穩定住輸送通道,但是輸送速度無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