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當什麼英雄了,乖乖地做個大家閨秀吧!”
“那是她笨,做了巾幗女英雄就不能嫁好男人了嗎?叔叔們是不是都喜歡娶笨笨的嬸子?”
“女人笨一點,容易管教嘛。”祺正笑道。
“哦,原來在叔叔們心裡,嬸子們都是笨女人啊!”
“哎,你這小丫頭還給我下套是不是?”
雙芩一本正經地抄手道:“那可是您說的,我又沒逼你。”
“唉!”祺正笑著嘆了一口氣,轉頭對元胤說道,“這閨女莊允嫻是對付不了的,只能交給冰殘了,他自求多福吧!”
二樓上又起了一陣笑聲。隨後,祺正等人下了樓,往齊王爺的院子去議事了。雙芩牽著媚兒自去找明月明珠了。
她們去時,明月還在屋子裡砍樹樁子洩悶氣。明珠則雙手託著下巴,一臉無奈地看著她,誰也勸不了啊!
“小姑姑!”嫣兒走過去甜甜地叫了一聲,指著那可憐的櫻桃樹說道,“你砍了明年就沒櫻桃吃了,別砍了好不好?”
明月停住手,歇了一口氣後,指著樹樁上刻著的兩個字對嫣兒說道:“你瞧好了,嫣兒,它不是給你長櫻桃吃的櫻桃樹,這兩個字念什麼?”
嫣兒偏頭看了看說:“左……左……左……”
“左徽。”雙芩站在嫣兒身後說道。
“對,就是左徽!現下這棵樹就是左徽,左徽是小姑姑的仇人,所以小姑姑要把他收拾了,明白嗎?”
嫣兒不明白,很認真地指著那棵樹說道:“它就是櫻桃樹啊,小姑姑!”
“不是,它不是櫻桃樹,它是左徽!”
“是櫻桃樹!”
“是左徽!”
“是櫻桃樹!”
“哎呀!”明珠揉了揉太陽穴抱怨道,“嫣兒你跟個瘋子爭什麼呀?過來過來,別跟你小姑姑扯了,她這會兒看誰都是左徽,看誰都想收拾呢!”
“為什麼?”雙芩好奇地問道。
明月沉著張臉繼續去“摧殘”那棵櫻桃樹了,明珠打了個哈欠道:“左衍就是你爺爺的侄兒,左家的三少爺,一直在左家給我們齊王府做內應。可是前天給左徽那混蛋發現了,一劍就把左衍給……”
“你別說了行不行?”明月轉頭氣沖沖地瞪了明珠一眼。明珠無奈地聳聳肩,攤開手對雙芩說道:“瞧見了吧?左衍兩個字現下是禁字,提都不讓提了。”
雙芩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剛才聽爺爺和叔叔們說話的時候也提到過左衍,不過不是還沒確認左衍已經死了嗎?他的屍身都還沒找到呢!”
“多半是凶多吉少了,”明珠癟癟嘴道,“左徽是什麼人?誰要背叛了他,他還不送人去西天嗎?唉……”
明月丟下劍,陰沉著一張臉跑回了房間,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了。明珠嘆了一口氣,眼神放空地望著那棵被砍得傷痕累累的櫻桃樹搖頭道:“我們齊王府今年鐵定是流年不利了……不止齊王府,幽王府也一樣呢!昭荀哥哥這會兒都不知道在哪兒,聽說他去了西北大營,可千萬別受傷才是啊!”
“哦,昭荀叔叔是吧?我認識他。”
“你認識?”
“對啊,我和爺爺去過西北那邊的時候,在青月堂駐紮的營地見過他。”
明珠立刻激動地站起來問道:“昭荀哥哥還好吧?他應該沒受傷吧?他去青月堂駐紮的營地幹什麼?不會……不會是給俘虜了吧?”
雙芩搖頭道:“不是給俘虜了,是去跟青月堂的堂主談事情去了。”
“哦,”明珠鬆了一口氣,揉了揉心口坐下道,“那就好!我說呢,昭荀哥哥怎麼會輕易給人俘虜了,他那麼本事兒的!”
雙芩抿嘴露出了一絲狡黠的淡笑,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