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隨之落在了葉風和顏如玉兩個人的身上。
葉風尋思:“按照心理學來分析,那幕後小姐給出的這個論題看似模稜兩可,其實答案已經在她自己心裡了,這就好像一個女人去買一件漂亮衣服一樣,明知那衣服價格不菲,自己根本買不起,但心裡對那衣服的喜好卻是早已肯定的,只是力不能及罷了,又好像一個人想投資做一筆生意,之所以在投資之前問問旁人的意見,不過是因為自己對那筆生意信心不足、瞭解不多,對未知的風險心存顧慮罷了,即便最後可能會因為旁人的反對勸解而最終沒能做成那筆生意,但對那筆生意的興趣卻是實實在在發自內心的。”
更何況葉風本身就對這種三從四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門當戶對的封建思想持有反對意見,所以這個反方,他是做定了。
想到這裡,葉風側身看了一眼顏如玉,想跟他合計合計,卻見顏如玉一臉茫然,似乎愣怔了一般。
“顏兄弟,這個論題,你怎麼看?”雖然覺得顏如玉形容古怪,但畢竟二人同為一組,這個時候起碼也應該做到觀點統一,不過看那顏如玉的樣子,葉風還真搞不清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不知二位對此論題有何見解,願聞其詳。”正方那邊的賈有才看來是等的急了,摧問起來。
顏如玉搖了搖頭,壓低聲音道:“葉兄,請恕顏某對這個論題無能為力,無法作答。”
“為什麼?好歹你得給點兒意見吧。”
“葉兄,這個論題既然是那位大小姐所出,想必她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答案,可是這個論題出的實在是太過刁鑽了,三從四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門當戶對本就是天下至理,即便我知道那小姐心裡的答案可能並非如此,但也不敢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說出有違世間倫理綱常的話來,更何況,如今的天下形勢,聖上為小皇子選美在即,此論題也不只表面那般簡單,所以葉兄,我們即便要論,也只能是與那賈有才觀點一致了,但如今對方已經搶得先機,我們已經是暫落下風了。”
顏如玉的回答令葉風多少有些意外,這黑小子的觀點居然與那個賈有才一樣,儘管他看起來似乎也明白那幕後小姐的心思,但是卻根本不敢表達自己內心中真正的觀點,奶奶的,封建思想害死人啊,在這個華國古代沒多少差別的國度時代裡,自己心裡的那套理論根本就站不住腳,怪不得自從那老者念出那幕後小姐所出論題之後,人人都臉色大變,這顯然是觸犯了這個時代的倫理道德大忌啊。
但葉風心裡也明白,想要取得那幕後小姐的認同,就肯定不能與那賈有才持同樣的觀點,不久是辯論麼?既然要辯,那就不妨特立獨行一些,給他們講講戀愛的道理,反正自己幾乎已經肯定那小姐內心的觀點與那賈有才的觀點恰恰相反,索姓便順著那小姐的心思賭上一把。
心意已定,葉風也不再多慮,當下便長笑一聲,道:“對面的那個賈……什麼什麼才兄弟,你的話雖然說的漂亮,不過你的觀點嘛,我卻是不同意,大大的不同意。”
眾人臉色皆變,就連那隱藏在布幔之後的大小姐,倒映在幔上的影子也是輕輕的抖動了兩下。
那個叫福伯的老者面色陰沉,對於自家小姐所出的這個論題,他原本就心存忐忑,好在這是最後一場清談,這論題雖然尖銳,但事後只要他出面與場下這四個人吩咐幾句,想必他們出去也不會亂說。
自從他追隨的家主李老太爺過世之後,李家少了老太爺的避護,家勢已曰漸衰落,如今的李家,只剩下老太爺的兒媳和孫女兩個,整個李家的前途命運,便全部壓在他這個總管的肩上,他雖然是散修出身,但如今的修為也達到了元嬰中期巔峰境界,再加上早年便追隨老太爺和自己的幾個老護院,也都具備金丹初期的實力,老太爺過世之後,在自己這些老人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