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飛吻。而後,跳上那輛黑色的悍馬,關上了車門。那輛車啟動之時,她的手機也響起了簡訊的提示音。
她微笑著開啟一看,居然是一句肉麻到不行的話語:老婆,睡吧,好好享受一下一個人的安靜睡眠。因為,這樣的日子已經不會長了。我回去之後,就跟爸媽商量一下結婚的日期。我希望在新年來臨之際,你會陪著我在梅園一起聆聽新年的鐘聲。
讀完資訊的那一刻,她臉上浮現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嘴裡嘟囔了一聲這死小子,人已經鑽進了自己的被窩。窩在那暖和的被窩裡,想象著結婚後兩個人相擁而眠的情景。臉頰緋紅之時,心裡也淌過一條歡快的小溪。
接下來的幾天,姜美珊照常上班。
家裡的花束和辦公室的花束,雖然還是照樣能收到,那個送花的人卻好像從地球上蒸發了一樣,憑空消失了蹤影。
她心裡空落落的同時,也不免胡思亂想了起來。
想到那傢伙的身體狀況,她就擔心不已。
這傢伙病本來就沒好利索,又在寒風中凍了半夜。看來,可能是真的凍病了。要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在她答應做他女友之際,一消失好幾天呢!
不行,得找個人問問情況!
萬一這傢伙突然翹辮子了,她姜美珊豈不是要為他守望門寡了?
這一天下午下班後,姜美珊沒回家而是轉道去了蘭苑。兩個死黨一見面,就牽著手聊個沒完沒了。那親熱的模樣,好像幾個世紀沒見到一樣。
“美珊,我發覺你越來越漂亮了。人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最漂亮。你給我說實話,你丫是不是已經進入發*情*期了?”
“死丫頭,我有沒有進入發*情期,那還難說。你丫頭想抵賴,那可沒辦法。”伸手摸摸死黨的肚皮,揶揄,“證據,在這兒放著呢……”
“哈哈哈——”
某女笑了,姜美珊也笑了。
笑過之後,某女再一次把話題扯到姜美珊和東方黎身上。
“你送給一笑和泯仇的那副畫,我和阿凌都看了。我一直覺得很奇怪,你那麼仇視阿黎那小子,怎麼會把他畫進自己的作品裡,而且還畫面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就連阿凌都說,你們倆特有夫妻相……”
“我宣告一下,那一幅畫的確是我畫的。但是,我只畫了我和兩個孩子。那個傢伙的畫像,是他自己添上去的。”紅著臉低下頭,嘟囔,“多了那個礙眼的傢伙,我那幅畫的美感都被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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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夫妻相三個字,讓姜美珊一下子難為情起來。
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只能把東方黎說得好像蛇足一樣多餘。
“死丫頭,跟我說實話,你們倆現在進展到什麼地步了?”那如水的眸子裡,泛起一抹曖昧的笑,“接吻了?是不是已經那啥了?”
“死丫頭,你以為我是你顧小曼啊!未婚先孕,買一贈一。不對,應該是買一贈二!”白了某女一眼,揶揄,“我告訴你,我可沒有那麼豪放!他想那啥,必須得等到新婚之夜……”
嘴上雖然這麼說,姜美珊自己都覺得汗顏。
兩個人打賭的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東方黎說漏嘴,事情還指不定發展到什麼地步呢!那傢伙真要纏著她去開*房的話,她不一定能堅守住自己的三八防線,也未必能把最珍貴的東西留在最美好的夜晚。
“這麼說,已經接過吻了?”
“死丫頭,你還真夠八卦的耶!”
“不八卦能行嗎?這件事兒,可是關於我孩子乾爸乾媽的百年大計——”
正在兩個人笑鬧之際,某女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那熟悉的旋律聽在姜美珊的耳朵裡,讓她不覺莞爾。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