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乾一般,酸得倒牙。
“為了我們即將由夫妻變成陌生人,為了你和吉米夫人能步上紅毯做夫妻,為了你未來的新生活,乾杯——”
一杯接一杯的酒,灌進了肚子裡。
那幾碟子小菜,卻依然文風未動。
兩個愁腸百結的人,借酒澆愁之下,很快就有了一些兒醉意。那強勁兒的海風,好像催化劑一樣,讓這醉意越來越膨脹。某女感覺頭暈目眩時,某男竟然伏在小方桌上哭泣了起來。那他強壯的臂膀,不時的抖動著,好像哭得很傷心很傷心傑。
“吉、米先生,你喝、醉了?”
“小丫頭,我不、不是什麼吉、米先生。我、我是慕容凌,你的丈、丈夫慕容凌——”抬起那張俊朗如同妖孽一般的臉,甲板上的照明燈對映著那被淚水洗禮過的赤紅星眸,“我等、等了三年,我盼了三、三年,好不容易盼到約、約定的期限,我就迫不及待地回、回到這個讓我夢縈魂牽的國、國度。可是,我心、心念唸的老、婆,卻偎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有了其他人的孩子……”
“老小子,你、你不要倒打一耙好、好不好?”
“母、親從小就不、不要我,大媽視我如、如眼中釘。我一直以為,我的小天使不、不會這麼對我。可誰知道,她也要、要丟下我,她們都要丟下我、我。這個世、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會、會永遠陪著我……”
這一刻的某男,好像一個迷失方向找不到家的孩子一般,讓人憐憫至極。那壓抑的哭泣聲,那情真意切的述說,讓某女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她想澄清他們之間的是是非非,可那酒精卻麻痺了自己的大腦。就連那曾經靈巧的舌頭,都好像僵硬了一樣怎麼都不聽自己的使喚。
她只能本能地挪到他身邊,用雙臂把他抱在懷裡。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脊背,用肢體語言安撫著這個傷懷不已的傢伙。那傢伙一接觸到她的懷抱,好像吸*毒的癮*君子看到了白*粉一樣,一下子緊緊地抱住了她。那薄唇襲過來,貼在了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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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唇相接之際,她的大腦裡閃過一個念頭。
這個傢伙已經有了新歡,她不可能跟他胡鬧。這樣縱容他猥褻自己,那豈不是自取其辱?萬一柳媛媛來質問她顧小曼,她豈不是要為了這種事情丟了自尊和顏面。
不行,一定不行!
她不能讓這傢伙佔她的便宜,一定不能!
本想開口喊停,奈何唇舌已被某男的唇捂住。想掙開他的懷抱,他卻像老鼠夾子一樣,緊緊地夾著她不放。此刻的他,好像一張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掉掙也掙不開。
既然無法掙脫某男,她索性放棄了掙扎的念頭。
醉意朦朧的她,手指令碼來就不聽使喚。加上某男的侵襲,她就更無法順利的逃開。這些原因,或許都只是原因中的一部分。真正的原因,她的身體也渴望這個懷抱而已。
理智告訴她,該遠遠地離開這個傢伙。
身體告訴她,它太想念那個溫熱的軀體了。
理智跟身體爭鬥了許久,終是身體的本能佔了上風。
“小丫頭,我好、好想你——”
某男這句酒醉時分的混話,好像催淚彈一樣,迅速讓某女的眼淚氾濫開來。她緊緊地抱著某男的身軀,怎麼都捨不得鬆開。當那薄唇再一次襲來時,她本能的張開了自己的貝齒,迎接著某男的入侵。
她的香丁與某男的靈舌一接觸,就好像兩個久違了的朋友一樣,再也捨不得分開。它們一次次的纏繞著,摩擦著,嬉戲著。每一次相觸,某女的心都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