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安葬,他躺在真武殿前面的一口棺材當中,神情祥和,似乎真的羽化一般。
真武殿的鐘聲一直敲響,好像在為羽化的掌門送別。
李凡看到了呂奕山,這個不服嚴凱的武當弟子,此時此刻彷彿成熟了很多,正站在人群之中,和其他弟子一起為掌門操辦著白事。
而玉虛大師坐在一邊,默默用獨有的佛教方式,為這位老友超度。
慕容櫻和虞惜正在翻查那藥包,翻了白天,虞惜確認了結果。
“這裡沒有解藥,我們被騙了。”
“哈?”
李凡有些驚訝,“被騙了?怎麼可能?”
“我早該料到的。”
慕容櫻略微懊惱,“竟然相信了那宋馥雅的鬼話!”
她說道,“藥王谷陰門之人,都終其一生研究毒藥,根本沒空製造解藥。現在想來,她那番話,也不過是欺詐我們而已。”
“你們怎麼確定,這裡真沒解藥嗎?”
李凡還抱有一點僥倖心理。
“我對藥理還算有一些研究,的確沒有。”
虞惜的話讓李凡有些惱火,他捏緊了拳頭。
“好一個魔教的宋馥雅,竟然敢耍我,這筆賬,我早晚跟她算一算!”
“天殺的魔教!”
許臻鎔也站在旁邊,聽到這話,一臉的義憤填膺,“要是讓我抓到他們,定饒不了!慕容盟主,既然如此,那許某人就先告辭了!”
估計這傢伙是看慕容櫻沒什麼利用價值,想腳底抹油走人了。
“魔教,這幫狗!”
李凡咬牙切齒,“我與他們勢不兩立!”
“魔教就是魔教,乾的事情永遠都是這般如此。”
慕容櫻下了定論,“看來,我這內功,可能是恢復不了了。”
“阿彌陀佛,話不必說的這麼絕。”
玉虛大師一句話,忽然讓許臻鎔收住了腳步。
難不成,慕容櫻還有救?
“這天底下,能解陰門之毒的,還有一個地方。”
“玉虛大師是說藥王谷麼?”
慕容櫻問到。
“正是。”
“擦,找他們去要解藥?”
李凡當時就有點炸毛,那幫藥王谷的人,一個個都跟神經病一樣!反正他遇到過的,都不是啥好東西!
“藥王谷的人,一個個行事乖張,不靠譜不靠譜!”
“當下之際,也唯有如此了。”
慕容櫻輕輕嘆了口氣,“只希望他們能給我這武林盟主幾分薄面。李凡,陪我去一趟,如何?”
“好好好,我就陪你走一遭!”
李凡也來了脾氣,“丫們的人把我老婆給弄中毒了,不給小爺給說法,搗了他們的藥王谷!”
李凡這小霸王的氣勁也上來了。
“既然如此,這武當山還有三十位策馬嘯西風的好手!”
許臻鎔趕忙上前請求,“慕容盟主,帶他們一併索解藥吧?”
“我是去要解藥,又不是去打架,弄這麼大陣仗幹嘛?”
慕容櫻毫不猶豫,一口回絕。
“既然如此,那許某人願陪在慕容盟主左右。”
“你又不是我夫君,讓你陪著算怎麼回事?”
慕容櫻一點情面都不給,她不管那尷尬的許臻鎔,吹了聲口哨。
金銀劍客從旁邊的房頂上落下來,李凡立刻警惕起來。
“不用擔心,他二人是我的護衛。”
慕容櫻趕忙解釋。雖然金銀劍客也曾經中了那奇毒,但他二人體質不同,中毒之後,三日便可瓦解。慕容櫻讓他們潛伏在附近,就是等待著救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