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安心的調養自己的狀態準備在風清遙到了之後好好教訓風清遙,。不過大多數人還是聚集在一起,呆在平西王為身邊的奇人異士所修建的別院之中,商議如何對付風清遙。
“諸位同仁,我們到底應該怎麼對付那個叫風清遙的呢?風清遙的修為可以說的上是高絕,連玄妙斬身境的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想要戰勝他必須得是頂尖的玄妙斬身境或是那些資質超凡、天賦異稟的玄妙斬身境高手,甚至是聖境的高手。我們想要用武力折辱風清遙,恐怕有些難。”
“可惜朱存孝和朱彥章兩位都沒有來,不然一個風清遙又能算得了什麼呢?風清遙的修為再高也不可能是朱存孝和朱彥章兩位的對手。”
“既然沒有來。那就不要說了。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我們還是想一想比較現實的方法吧。”
“什麼比較現實的方法?風清遙在冀東王壽宴上一口氣所寫的那幾十首詩詞你們也都是看過的,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風清遙在詩詞歌賦上的造詣的確是登峰造極。一時半刻想要做出與那幾十首詩詞差不多的詩詞是非常困難的。用詩詞歌賦來為難風清遙。可能不但難不住風清遙。還有可能被風清遙給羞辱。”
棋聖常榮華的師弟許大川遲疑了一下還是搖頭放棄了,他雖然自負,覺得自己在棋道上的造詣絕對不比師兄常榮華差。可是也沒有必勝的把握。風清遙既然能在棋道上戰勝常榮華,甚至將常榮華的境界打落,他就算是和風清遙對弈勝率也是非常小的。
隱刀寧子辰也是皺眉不語,和他並稱為宇內五刀的狂刀章穆的修為絕對不在他之下,章穆死在了風清遙手中,換了他結果恐怕也沒有什麼區別。
“那斗酒如何?郭兄的酒量我們都是知道的,一定能放倒風清遙。”
“未必,那風清遙在自己的詩詞中自稱酒中仙,如果沒有過人的酒量他敢這麼自稱麼?郭兄的酒量雖然好,可萬一那風清遙的酒量更大呢?”
“唔,那比鬥茶如何?陸紆先生人稱茶聖,在茶道上的造詣無人能及,我不信那風清遙還能在茶道上也勝過陸紆先生。風清遙的詩詞歌賦精妙絕倫,武功高深莫測,醫術連杏林齋的董君義都極為佩服竟然能治好魔教的天魔功和紫血魔功,棋道上也勝過了棋聖,這些東西窮盡一生都未必能完全精通,風清遙在這個年紀就已經在這四樣上有了極深的造詣,我就不信他還有時間去鑽研茶道。”
“你這話根本就是白說,陸紆先生前段時間入深山採茶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那我們比試算術、星象,劉倉先生的算學冠絕天下,所寫的《九章算術》被稱為算術第一奇書,儒門國師五柳先生也說劉倉先生的算術無人能及。袁立先生精通星象奇術,道門國師清微真人都自認在星象學的造詣上不及袁力先生。風清遙難道還能勝過這兩位先生?”
“劉倉先生除了算學之外,對其他的事根本就絲毫不在意,一生所想的都是怎麼廣大算學、鑽研算學,你能請得動?
袁立先生自從半年前閉關說是發現星象異變天機混亂,正在推演天機變化,就算是王爺也不願前去打擾,我們能見到袁立先生?
這兩個辦法看似可行實際上卻都沒有一點用處。”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風清遙在我們面前囂張!”
討論來討論去,眾人都找不到一個好的方法來對付風清遙,慢慢的越說聲音越大,一個個甚至都開始吵起來了。
“啊,郡主。”
一個正在愁眉苦思的大將突然看到從門口走進來的安國郡主朱采薇,不由得喊出聲來。
聽到安國郡主朱采薇來了,正在爭吵的眾人都不由得停下爭吵起身向朱采薇行禮。
朱采薇臉上帶著那股讓人如沐春風的華貴笑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