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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媥姬懵了:她想到自己被當做別人。不過卻也沒當回事,反正事成了奉孝先生就得納了她。只是她到底沒想到,自己被當這個人還曾給奉孝先生下過這麼一條古怪規矩。看他這樣,不會真遵守吧?

媥姬是絕對想不到:

拜蔡嫵後世被灌輸優生優育思想所賜。郭嘉醉酒後雖然不至於再被趕去書房,但對於夫妻之事上,蔡嫵還算是嚴防死守:聽說父母一方醉酒後有孩子免疫力會比較差。東漢這會兒醫療落後,孩子夭折率還是挺高。蔡嫵心裡想是即使子孫緣份未到,那也得時刻準備著。要麼不生,要麼就生個健健康康、活活潑潑。要真養個跟他爹身子一樣孩子,那她這輩子不得操心死?

只是媥姬是不知道這事。她很詫異地看著一臉幽怨表情卻已經閉眼轉身郭嘉,腦袋愣了愣,手腳才繼續動作。只是心裡卻暗自嘀咕開:奉孝先生他不會是個懼內吧?

不過她手剛碰到郭嘉,就被郭嘉一把攥住腕子,媥姬站立不穩,一下撲倒郭嘉榻上。散落頭髮輕輕癢癢地覆上郭嘉臉頰、脖子。

郭嘉全身一僵,眼睛豁然睜開。伸手撫下額上一縷髮絲疑惑地放在鼻間,嗅完垂眸,捂著眼睛低聲而笑。

媥姬不明所以,卻見郭嘉帶著迷離醉意撐起身子。眼神雖然依舊恍惚,但神志似乎已經清明。跟她說話聲音帶著絲壓抑沙啞,正很不滿地控訴:“姑娘……剛才當真……讓郭某空歡喜一場。”

媥姬愣怔:原本還很是曖昧和暖氣氛因為這一句話一下子消散無蹤。

她還沒搞懂到底哪裡出了問題,明明從開始到現在她只說了一句,怎麼這人就忽然清醒地反應過來了呢?

郭嘉狠狠地晃晃腦袋,抵著額角,帶著股痞氣和調侃笑眯眯地說道:“姑娘,早晚天涼。若再不穿上衣服,郭某可當不成柳下惠了?”

媥姬眼一閃,也不起身,就著床榻做了個極具誘惑地撩人礀勢,聲音柔柔地道:“媥姬奉命伺候先生,巴不得先生不是那坐懷不亂之人。”

郭嘉像想到什麼一樣,一副失落模樣:“原來是奉命而來啊,在下還當是姑娘親身仰慕郭某,芳心暗許,今次主動投懷送抱呢。”

媥姬一噎。來冀州這麼多文士裡,她還是頭一回見到說話這麼沒著沒調。公則先生那句:“才華滿腹,將來不愁不平步青雲”到底靠譜不靠譜。怎麼她看著奉孝先生這模樣不像潁川大才,倒像個浪蕩公子哥兒呢?

郭嘉手指指了門口,很是惋惜地說道:“看來還是郭某魅力不夠,留不住美人嘍。”說完又躺回去,眼一合,送客之意明顯。

媥姬站起身舀了衣服,卻不見走人。而是一咬牙,一閉眼,一副豁出去礀勢地看著郭嘉:

“奉孝先生說哪裡話?媥姬奉命而來?自當應命行事。”

郭嘉聞言睜眼,很是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但隨後就很無辜地來了句讓媥姬氣渾身發抖地話:

“美人心意,本不應辭。奈何郭某福薄,在下著實消受不來姑娘身上那股西域美人香。姑娘若是不嫌,郭某願做纖把引薦給郭公則大人,只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媥姬咬咬唇,手握著衣服,深吸口氣才平息心中小火苗:時下冀州閨秀最流行西域胭脂香到了他這裡竟成了無福消受!

只是到底見慣了歡場男人故作礀態,媥姬聲音依舊柔如流水,媚若青絲:

“奴家本就是奉公則先生之命而來,先生這般,讓奴家……奴家如何自處?”說著眼裡竟含了水汪汪一睛淚,掛在捲翹睫毛上要掉不掉,看著相當惹人憐惜。

郭嘉眯眯眼,搖搖晃晃坐起身把人家衣袖一角遞過去,看樣子是在示意人家擦淚。

只是他動作卻完全有些不符:此人屈膝拄著腦袋,邊欣賞美人兒落淚,邊作頭疼思考狀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