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的。
“戒指的暴躁程度……應該就在前面……你們聽到什麼聲音了沒?!”耳邊突然響起奇怪的鷹叫聲,似乎在唱著一曲悲傷的歌。
雷電閃過,君呂的手上轟鳴已經準備好了,而程樂的盾牌早已在她左手背上。
“你們等下”程樂說道,然後從地上撿起一片葉子,白光從葉子表面劃過,然後她將葉子丟到地上,葉子竟然吸引著其他的葉子,而且有規律的排著,一個葉子圍成的巨大法陣出現在地面,隨著三人的前行而前行,始終在三人面前。
“這是一個精神系的陣法,在裡面對於我們精神力的控制有幫助,而且能夠擾亂對方對於能量的控制,超階以超階以下的別想釋放半個法術或則凝聚鬥氣”程樂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如果不是隻有樹葉,一定能夠製作更好的陣法”
一旁的君呂與席音則有些汗顏了,他們兩人,君呂不過是分神大圓滿,雖然距離突破不遠,但也還需要一星期左右的時間才能進入突破,而席音更加只是剛晉升到凝丹中期。
“走吧”席音盡力避免著這尷尬的氣氛,君呂也只是“呵呵”的笑了幾下,皮笑肉不笑的。
……
三人又走了一段路,歌聲如同它出現的那般突兀,兀然的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一把低沉的聲音。
“終於來了嗎,我在這裡等了你們八年了”
“你在哪?!”
“再走進來一點”
三人警惕地朝前走了幾部,程樂的不滅在三人面前張開,半透明的巨大盾牌,而君呂的轟鳴也開始流通著雷電,席音也已經使用了災希擬態,這是目前他最熟悉也是最常用的擬態。
“鬼車?!”君呂當然知道面前那十隻頭的鳳凰是什麼。只不過它身上原本應該火紅的羽毛卻是變成帶點妖異感覺的血紅色(火紅與血紅的差別就是,血紅更加的潤,也稍微濁,深一點)。
“看來你就是冰楠口中的王對吧”
“冰楠是?”
“我唯一的心上人,我的名字叫楊尉”原本席音手中的戒指套入他的爪子裡。
“這就是王炙眼憐冰麼”楊尉並沒有露出驚訝的神情,似乎早就已經知道了一切“憐冰,憐冰,獄憐冰大人的名字竟然與王炙眼的名字一樣,一樣的讓我心碎……”
“楊尉……你怎麼知道的?還有你說你在等我?”席音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在當初我從冰楠身上接過獄憐冰大人的傳承的時候,獄憐冰大人已經和我說了一切,也承認了我的繼承”楊尉平靜的說道。此時的席音並不知道能否相信眼前的人,但事實擺在面前,戒指的主人就是他。
“你說你從冰楠身上接過傳承?傳承能夠轉換的?”
“冰楠原本就不是火屬的繼承人,只是因為我,因為我當初只是一隻修煉火毒的癩蛤蟆,原本降到我身上的傳承卻跳到冰楠身上,後來獄憐冰大人才告訴我,只有鳥身的人才能承受火屬的繼承”
“我現在有點混亂,能夠從頭到尾慢慢說一次給我聽嗎?”一旁的君呂已經放下戒備,而程樂因為還不瞭解一切,所以仍舊撐著盾牌。
“我的過去?告訴你?……你可以聽,但是他們兩個不行,你是冰楠口中的王,我可以相信你,但我並不想讓我與冰楠的過去被其他人知道……並不是說我不相信你們兩人,只是因為我不喜歡將自己的一切告訴別人,那樣會讓我感到不舒服”楊尉是個內向而過度纖細的人。
“走吧”君呂拍了拍程樂的肩膀。
“可是……”
“放心吧,席音他……他總是能讓人輕易信任,他身上有著一種讓人感到很舒服親切的氣質,你和我不是都一樣經歷過麼”君呂笑了笑。
程樂的臉上也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