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連磕了幾個頭,額頭已經有些紅腫:“是蒙丹說要帶含香出宮,含香沒有說過要出宮啊皇上!”
“含香!你忘記了我們的誓言嗎?”看著含香不停地磕著頭說著那些話,蒙丹心裡很不好受:“含香!你是風兒我是沙,風兒飄飄,沙兒飄飄,風兒飛飛,沙兒飛飛,風兒飛過天山去,沙兒跟過天山去!含香!難道你忘記我們的誓言了嗎?”蒙丹滿臉的不可置信,彷彿含香說的話讓他很受傷。
“好了!”乾隆雖然不喜歡含香,但是含香好歹是他後宮的妃子,如果被人聽見什麼不好的,那他的顏面何在?看著面前這個矢口否認的女人,乾隆的耐心也算到頭了,他本來以為這個女人還真是什麼把愛情視為一切的人,結果發現,他真是太高估了這個女人……“來人啊,把這個女人給朕拉到辛者庫去!這個蒙丹……拉出去,杖斃吧!”“吳書來!給朕擬旨,容嬪娘娘因思念家鄉,過度悲傷,不治而歿,葬裕陵。”
含香驚訝得說不出話,她以為只要她和皇上表了白,皇上就會接受她,可是皇上為什麼要抹掉她的身份呢?辛者庫又是什麼地方?至於蒙丹,她都自顧不暇了,還管什麼蒙丹,什麼杖斃?
旁邊的侍衛們也聽不下去這兩人的情話了,聽到皇上下令拿下這兩人,侍衛們馬上出手,把這兩個人拉了下去;除掉了兩個,還有一個……
乾隆走到了簫劍的面前:“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刺殺朕?”這個人看上去絕非善類,而且不得不說,這人的武功也是極好的,如果剛剛不是永琰幫朕攔住了他,朕可能也沒反應過來吧。
“哼!韃子皇帝!你還記得浙江的方之航嗎?”這麼一說,乾隆想起了當年的文字獄,好像的確是有方之航這麼個人:“哦?你是方之航的什麼人?”“方之航,正是家父!當年文字獄,因為你一道聖旨,我們方家十九口人被諸;除了我和妹妹之外,無一生還。”
“所以呢?你來找朕報仇了?”乾隆發現自己有高估了別人,這個人還真以為他能報仇成功嗎?他的武功的確了得,但是事實證明了,他的親親兒子的武功更勝一籌:“難道你就不怕你的命也丟了嗎?”
“皇阿瑪——”小燕子跪在了地上,拉住了乾隆的衣襬:“皇阿瑪!你一定是誤會簫劍了!他是好人!他真的是好人!”沒有踢掉小燕子的手,而是面無表情的問:“那你得意思是,朕是暴君了?”
“皇阿瑪——”又是一聲嚇死人的喊聲,幸虧乾隆和子泊已經免疫了,不然指不定被嚇著,叉燒五卻絲毫沒有察覺,決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皇阿瑪!也許您真的是誤會簫劍了,兒臣和簫劍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簫劍對人一直彬彬有禮;而且,他一直知道兒臣和小燕子的身份,卻沒有做任何不利的事情,這不是最好的證明嗎?”子泊真的想吐槽:【沒有做任何不利的事情?你開什麼玩笑?上次下江南那一次遇刺,大概就是簫劍策劃的,怎麼可能簫劍也正好在那個小鎮子游玩呢?況且……對你們做任何不利的事情有屁用啊!皇阿瑪已經對你們不寵愛了,就算真的對你們做了什麼,皇阿瑪也不會為了你們失去冷靜,連這些都不知道……】
“夠了!永琪!這個簫劍,他要刺殺的是你的皇阿瑪!是朕!你竟然讓朕放過他?哈哈哈哈!你還真是朕的好兒子啊!”怒極反笑,乾隆看著面前的永琪,是徹底傷了心,雖然現在對這個兒子已經放棄了,但是過去在永琪還養在孝賢那裡的時候,他對他的關心,比別的兒子加起來還多。現在竟然為了一個要刺殺朕的人,和朕求情,還說要讓朕放過他,真是好笑!這個兒子,真是白養了!
永琪看了看簫劍,又看了看小燕子,最後又看了看乾隆,閉上了嘴;小燕子看見乾隆要罰簫劍,那可不行!簫劍可是她的哥哥!她的親哥哥!連連磕了幾個頭:“皇阿瑪,求您饒了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