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引起中心人的覷覦,而有了周健,多少能夠安全一些。
想到這裡幕晚秋輕聲道:“周先生,你跟我來一趟好麼?”
周健隨手將手中的復進簧扔掉,然後又給了聞人慧音一個讓她心安的眼神,道:“好的。”
幕晚秋帶著周健走進靈堂隔壁的屋子,在周健離開的時候,人們都以怪異的眼光注視著這個年輕人,人們難免心中有所猜測。
幕晚秋帶著周健來到一處安靜的屋子,這件屋子的佈置分簡單,只有一張uáng,一張桌子,uáng鋪著白sè的uáng褥,乾淨卻不柔軟,桌子擺著一副相框,裡面的相片是一對俊男美女,女的跳起來撲在了男的身,兩人都笑的很燦爛。
仔細便可以在那活潑青春的美女身找到幕晚秋的影子,顯然,這是幕晚秋和聞人少龍年輕時候的合影,那時候幕晚秋的tui是好的。
在相框一旁是一個裝毛線的籃子,籃蘋裡還有一個織了一半的毛衣,藍白sè的,很乾淨。
到這件半成品毛衣,周健心中很詫異,他猜測這間房是幕晚秋守靈住的,可是為什麼會有這樣一件半成品毛衣?難道是她在織的?
這實在不可思議,現在這個年代,會織毛衣的女人已經少的可憐了,莫還是幕晚秋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她竟然會織毛衣?
幕晚秋猜到了周健在想什麼,她笑著道:“很奇怪是嗎?我確實會織毛衣,事實,我織過整整五年的毛衣,最快的時候一天就可以織一件……”
一天織一件!?
周健雖然不知道織毛衣的平均速度是多少,但是也大概知道一天織一件毛衣是個什麼概念。
他道:“幕阿姨以前是紡織女工?”
幕晚秋笑著搖頭“不是,我織毛衣是在監獄裡。”
“監……監獄?”周健瞪大了眼睛。
“我從二二歲大學畢業就跟隨少龍,二三歲時,少龍因為經濟犯罪面臨入獄的危險,我替他頂了罪,後來我便在監獄裡呆了整整五年時間……”
周健倒吸一口涼氣,從二三歲入獄五年,一直到二歲,這意味著幕晚秋人生中最寶貴的一段青春就這麼荒廢在了監獄裡,那該是怎樣的遺憾。
幕晚秋道:“在監獄裡,勞役指標很重,比如釘釦子,繡uā,織毛衣…一開始我什麼都不會,笨手笨腳,監獄講連坐,一個監室有一人做不完,其餘人都要陪著,那些日子我每天只睡幾個時,後來用了兩個月的時間,我便達到了那些老手的速度,那真是被逼出來的。”
幕晚秋到這裡忍不住了竹籃中的毛線球,臉滿是感慨之sè。
周健忍不住問道:“你們非要完成指標麼?如果完不成他們還會打你不成?”
幕晚秋微微搖頭,道:“不會的,監獄嚴禁打人,但是我們必須拼命的去做,為了……減刑。”
幕晚秋到這裡苦笑一聲“沒有入過監獄的人,無法想象在裡面經受的地獄一般的苦難,裡面有很多人會想辦法自殺,比如用磨尖了牙刷割脈的,用繡uā斜扎xing口的,撞牆的,不過很少有成功的案例。撞牆撞不死,割脈什麼的會被人發現,因為監獄到處是攝像頭,包括睡覺的房間裡也被人監視著,而且監獄根本不會讓犯人單獨行動。”
聽著幕晚秋的訴,周健隱隱的理解了當初聞人少龍當初為什麼會為子幕晚秋拋棄妻子女兒,這份感情太沉重了,如果換成是他,他也無法無動於衷。
幕晚秋道:“好了,不提這些了,我今天叫你來是想認真的談談你跟慧音的事情,我想問你,你跟慧音的事情,聞人家族知不知道?”
周健點頭:“知道,這件事是聞人慧音的曾爺爺首肯的。”
幕晚秋微微一怔,聞人慧音的曾爺爺?那不就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