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夏惜不緊不慢的開口:
“你們一口一個斂月的本命星牌,就這麼確定,那本命星牌是她自己覺醒的?”
“我之前已經說過,如果連她這種廢物都能覺醒本命星牌,那本命星牌也不會那麼珍貴了。”
“現在,我不想聽到任何人再說出本命星牌是她的這種話。”
“若是再讓我聽到……”
說著,夏惜在周圍緊皺眉心的眾人目光注視下抬手指向了斂月,而後用一種平靜到眾人心慌的話音開口:
“她,就是你們的下場。”
頓時,原本還想反駁夏惜所有人,身體驟然僵住,同時幾乎下意識閉上了嘴。
他們毫不懷疑夏惜能說到做到。
夏惜看到沒人有再跟自己逼逼的意思,神色這才緩和了幾分。
而後,她看向了身前剛剛已經停下腳步的雪月閣女子,“雪月不是著急找人治療麼?”
夏惜的聲音很是平靜,卻讓雪月閣女子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她幾乎下意識露出了一抹歉意的笑容,而後對夏惜道:
“不好意思,請跟我來。”
說完,她立刻轉身繼續給眾人帶路。
眾醫生聞言,幾乎沒有任何一人遲疑,連忙跟了上去,沒有一人想留下檢視並醫治此刻發瘋了一般的斂月。
畢竟,他們對斂月的同情和不忍是一回事,但留下來背鍋又是另一回事。
在生命安危面前,所謂的醫者仁心都是放屁。
而眾人還沒走幾步,夏寒忽然開口:
“走東門吧!那裡距離皇宮外比較近。”
他之前雖然並未來過這裡,卻得到過一張這裡的地形圖,知道進入皇宮的大門只有一個,但離開皇宮的大門卻有四個。
他們現在走的,正是南門的方向,隨時可能跟夏白和小祖宗撞個正著。
雪月閣女子聽到夏寒的話後,幾乎下意識看向了夏惜,詢問夏惜的意思。
她之前並未見過夏寒,跟其他人一樣,都將夏寒當成了夏惜的保鏢。
夏惜看著夏寒,眸底的疑惑越發濃了幾分。
平日她家沉默寡言的四哥,可絕不會在這種走哪條路的小事上發表任何意見。
是,為了躲開那位星神協會的會長麼?
頓時,她心中對那位協會會長的好奇更深了幾分。
不過如果那位協會會長真的是站在斂月一方的,若是她跟對方現在撞見,的確有些麻煩。
夏惜猶豫了一瞬,而後對雪月閣女子道:
“走東門吧!”
“好的。”
雪月閣女子對夏惜點了點頭,而後直接帶著眾人向著東門方向行去。
而就在夏惜等人調轉方向不久,一行人緩步從南門的方向行了過來。
為首的,正是一位長相氣質都極為出眾的青年和一個容貌精緻的小男孩。
“綁起來,快把殿下綁起來,不能讓她再撓了,再撓她命都要沒了。”
眾人還未走近,就聽到皇室老者焦急的喊聲。
夏白蹙了蹙眉,當即加快了腳步。
當看到斂月此刻的慘狀時,他眉心頓時緊蹙了起來:
“怎麼回事?”
皇室老者聞聲當即對著夏白看了過來。
然而,看到夏白這張陌生的臉,他明顯愣了一瞬。
帶領夏白進入皇宮的一名護衛連忙開口:
“山野管事,這位便是星神協會的會長大人。”
皇室老者當即面色恭敬道:
“見過會長大人!”
沒等夏寒回話,他連忙接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