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住,對阿語言聽計從。
阿語拍拍周氏的肩膀,拍的周氏一陣氣悶,咳嗽起來。阿語不緊不慢的說:“大嬸,我勸你,搶人這種事情以後別再幹了,你若真想瑞哥兒,提些禮物上門來,說說好話,或許我祖母會讓你見一面,不過若是你敢對阮家的任何一個人言語不善,我就將你扔出去,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惹毛了我,沒你好果子吃。”
周氏心中縱有千般怨,萬般恨,可在看了阿語對付鄧九的手段之後,她是一點也不敢表露出來,只低了頭嗚咽。
阿語閒閒的拍了拍手,信步離去。剛才拍周氏那兩下,這會兒周氏不覺得,等她回去以後就會發現手抬不了了,就現在的醫術而言,沒個十天半月的,她休想復原,這就是她對元香下毒手的報應,算是小小懲戒。
阿語趕上瑞哥兒,身後傳來周氏大哭的聲音,瑞哥兒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睛通紅。阿語道:“你若是後悔,現在就回你娘身邊去。”
瑞哥兒緊抿著嘴,搖搖頭:“我不能丟下祖母。”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不要再哭,男子漢大丈夫打落牙齒也要和血吞,拿出點阮家子弟的骨氣來,莫叫人輕看了去。”阿語掏出帕子遞給他。
瑞哥兒不接,拿袖子胡亂擦了眼淚,嘴巴抿的更緊了,卻不再掉眼淚。
蔣靜和元香不放心阿語,就在原地等阿語。
四人走到安文縣南門口,遇上李叔駕著馬車,後面還跟了鐵牛一幫兄弟。
“小姐……”李叔看見阿語先叫了起來。
許氏和倪氏探出馬車,見阿語果真把瑞哥兒追回來了,暗暗詫異,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許氏下車,讓阿語、元香和瑞哥兒坐馬車,自己步行。
一場風波總算平息了,阿語在大家心中的形象不覺又高大起來,不管她是用了什麼辦法,能從周氏手裡把瑞哥兒帶回來,這本事,不得不叫人佩服。
李叔去請了個郎中給元香看傷勢,好在沒什麼內傷,不過混身上下都是淤青,怎麼說也該休息個幾日,郎中開了些活血散淤的藥,又配了些外用的跌打損傷藥酒,囑咐一日三次揉搓傷處,俞氏要給元香上藥,元香怎麼也不肯,蔣靜便把藥接了過去:“還是我來。”
俞氏氣悶道:“這周氏也太狠了。”
“她狠,娘又不是不知道?還叫元香去追,幸虧我趕的及時,不然元香哪裡還有命在。”阿語對娘這冒失的舉動頗有微詞。
聽得阿語埋怨,俞氏也是懊悔,當時情急,她也沒想那麼多。
“是我的疏忽。”俞氏低低道。
“這不怪夫人,都是那四……周氏,她竟然叫手下打斷我的腿。”元香咬著牙憤憤道。
俞氏陡然想到:“阿語,你呢?有沒有受傷?”
阿語笑著搖搖頭:“我沒事,就是有點累,娘,今夜我要運功調調氣息,能不能讓十五弟和十六弟先跟娘睡一晚。”
俞氏還是擔心:“還是請大夫”
“不用了,我調息一晚就好了。”阿語莞爾道。
“那好,今晚我們不吵你。”
俞氏雖不懂什麼運功調息,但看以前易明那種謹慎的樣子,也知運功的時候是不能被打擾的,所以,叮囑兩個小的乖乖的,不許吵鬧,把小耳房的門也關上,誰也不準去打擾阿語。
思超思越乖巧,看六伯母神情嚴肅,果真一點也不鬧,連說話都是小小聲,生怕打攪了七姐。
阿語難得有這麼個機會,把小耳房的門反閂上,掏出戒子進入空間。
阿語先讓白離找了赤炎來,讓他準備好五萬株桃樹的苗和五萬株梨樹的苗,再準備上一百壇果子酒,什麼桃花釀,青梅酒都來一些。赤炎乾脆的應了聲:“沒問題,我這就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