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說不說,再不說老子走人了啊,我這裡還有一大堆煩心事兒呢……”
“好好好,我說,我說嘛。”廈流深吸了口氣,本來是嬉皮笑臉的神色,馬上就愁眉苦臉了起來:“哎,都怪我手賤啊。那天在公交車上看中一女的包包了,我就去摸,結果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事後我才知道,這女的,媽的,竟然是王衝的馬子啊,他威脅要收拾我,叫我今兒晚上晚自習之後等他,你說咋整?”
“王衝?”
我一皺眉。
這比崽子我有印象。
好像就是王海洋的狗腿子,長得挺高大,脾氣就跟名字一樣,衝得很。因為有人罩著,平時在學校裡沒少耀武揚威的,也是我們班上的,不過因為我打架也算是把好手,他也不敢招惹我,只是沒少聯絡其他同學來攻擊我,當然,只是言語上的。畢竟我是紀律委員,這小子老在那兒逗一些女生講兒童不宜的笑話,好幾次我都拍板的直接點他的名,還跟班長大人報告過,搞得他沒少蹲辦公室,所以一直懷恨在心。
沒想到,這回我兄弟惹著他了。
但歸根結底,是廈流手賤摸人家,我總不能直接去找人麻煩吧?
我正猶豫的時候,廈流又開口了:“這夠日的,好賤啊。我都跟他馬子道歉認錯了,而且還當面喊了他大哥,他打我耳光,還讓我鑽他褲襠。今兒晚上,他讓我等他的意思,是說他馬子受到了嚴重的精神損失和身體傷害,要讓我拿一千當做補償,不然要打斷我的狗腿……”
“臥槽尼瑪,你他媽竟然給人下跪?”
“那啥,郝劍,你別激動。我當時不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誰知道他跟我不依不饒了還,畢竟從小到大,你幫了我不少忙了,我想自己解決,但誰知道……”
“你自己解決?你他媽自己解決就是給人鑽褲襠?”我這時候才注意到,他的眼角有一個傷痕,挺深的。莫名的,我有些心疼,嗎的,昨天我怎麼沒發現呢?就光顧著張瑤瑤那事兒了,結果我他媽好心當作驢肝肺,竟然把兄弟給仍在了一邊,我忽然有些痛恨我自己。
我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拳頭,面色陰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難道你沒有提你是我兄弟嗎?那王衝平時在班上也對我敬畏三分,如果讓他知道……”
“提了,就是因為提了,他才讓我鑽的褲襠,而且還讓我拿一千塊當做補償,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
這我可就忍不住的激動了,下意識的拽住了他的衣領口。他在是接連的喘息,讓我放開,大口大口的深吸了幾口氣之後,這才說道:“他還說,如果我拿不出錢來,就讓你來還。而且如果你有馬子的話,就給他艹了,這筆賬就一筆勾銷了,不然的話,連你的狗腿也一塊兒打斷!”
“臥槽!!!”
我頓時發出了獅子一樣的怒吼。
讓得過往的同學們看著都對我指指點點,我則是咆哮的道:“看幾把啊看,滾!再看,再說,信不信老子撕爛你們的嘴?!”
我其實在學校挺低調的。
不怎麼惹事兒,但是誰也別惹我。
而且都知道我打架挺拼的,所以一般人都看著我繞路走。
自然我這話就形成了很強烈的威懾,誰也不敢過多造次,只是把我當做瘟神一樣的避之不及,紛紛作鳥獸散。
而我則是內心的怒火滔天,咬牙切齒的道:“好他媽個王衝,這麼叼?竟然敢不把老子放在眼裡。成,今晚咱們就等著那兔崽子,我倒是要看看,他一個小跳蚤能夠翻起什麼大浪來?”
“啊?”
廈流聽聞之後,微微一怔,有些怯懦的說道:“就咱倆去嗎?你確定不叫點兒人來啊?我反正是叫不動的,但我知道你爸媽以前開武館的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