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愧?”她斜眼望人,一臉的不以為然。
他點頭,正面響應。
“其實,跟我說實話沒關係,我很開通,若你們之問真沒感情,我絕不會強逼你們非得為孩子綁在一起,那很痛苦的對不?只不過,孩子的問題,大人們一定要想清楚……”
說到底,她還是不相信他的無辜,沒辦法,豪門多爛人,這種觀念在八卦雜誌的鼓吹下,已在嶽馡腦中根深柢固。
逼他們為孩子綁在一起?她以為自己是誰?就算他的父母親健在,都沒本事要求他必須和誰在一起。
在嶽馡長篇大論之前,歐子晏阻下她的話。“如果你再誣賴我和金曼葳有關係,這頓飯你自己出錢買單。”
壓住多話嘴巴,嶽馡瞠大杏眼。
哪有這樣子恐嚇人家的,這叫金權控制,懂不懂?用錢砸死窮人,是多麼可惡的行徑。
嶽馡鼓起腮幫子吸氣吐氣,斜眼瞪人,她做盡所有大家閨秀不會做的事情。
他應該厭惡,應該用皺眉表示態度的,可他竟然沒有,還偷偷欣賞起這種不夠淑女的行為。
看來近墨者黑,他的家教也跟著變差了。
她瞪他,他不為所動,她瞪到睫狀肌疲乏,視線開始模糊,才嘆口氣。算了,貧賤女子百事哀。
“反正、反正你一定要和金曼葳好好談談,那是你之前答應我的,我會幫你打電話給她。”
他不說話,算是預設。
“對了,你覺得我叫你‘子子'好,還是’阿晏'好?總之,我絕不會喊你歐子晏,我不害你,好歹我們是很有緣分的人,想想我們能同一天上報紙版面,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被刊登在報紙上耶,而且又在我第一次坐飛機時碰上你,多年後,你又出現在我第一次上高階餐廳的餐桌旁,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
這一次也算?用這種演算法,她還可以整理出無數個“第一次”。
“想想,你參與我人生三個很了不起的‘第一次',所以我決定,我要對你很不錯。”她的決定很偉大,必須用宣誓的口吻說。
“你少找我麻煩,我就感激不盡。”
話到此,之前的小護士陰謀論消失不見,滅她口的念頭不在,他只想……只想再多看可愛的她兩眼。
“我哪有找你麻煩,我不過想逼你出來面對現實,你知道金……”她的聲音在他的恐嚇表情中消音。
“好吧好吧,她跟你沒關係。”
嶽馡不說話,他們之間變得有些尷尬,安安靜靜吃飯是很有禮貌沒錯啦,可是難得碰在一起,不溝通交流多浪費。
“喂,不要我一停下嘴巴,你就把場子弄得這麼冷好不好?”嶽馡推推他的手。
場子冷跟他有關?歐子晏不懂她的邏輯推論。
“說話吧,我們能在一起的機會不多,總要多溝通留下回憶,對不對?”
他們很熟嗎?誰又和她在一起過了?
他不過是不討厭她的五官和聲音,才容許她勒索一頓飯;不過是喜歡她與眾“不同”的名字,才容許她在身邊嘮叨:不過是她的臉圓圓、眼圓圓,能圓出他一個滿月心情,才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用金曼葳侵犯他的底線……認真算算,他的不過還蠻多。
“子子……”她喊他,歐子晏明顯不悅。
“你不喜歡這個名字?算了,我也覺得喊起來蠻拗口,那我叫你什麼好?阿晏,你覺得怎樣。”
“你敢叫我阿晏,我就叫你嶽臭。”他恐嚇。
“為什麼我叫嶽臭?”
“嶽馡,香非馡,非香非香,既然不香當然是臭的。”
他一臉便秘,拜託,這不行、那不行,他真是個難伺候的男人,小真還說嫁入豪門好,好個鬼哦,她連跟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