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眉頭皺起:“屬下這就去找他!” “站住。”虞清歡把他叫住,道,“多大點事情,值得你氣沖沖地去找他?你是要做大事的人,不必揪著這種小事,有些時候,心裡有數便足夠,人都是有貪慾的,誰都不能保證手裡完全乾乾淨淨,他既然幹了這一行,也是圖這一行有油水可撈,總不能半點甜頭都不讓下面的人佔到,否則時間久了,誰也不肯賣力幹活了。不過你初初主事,到底還是要讓下面的人知曉你的原則和底線,免得他們一直試探,你把賬本還給他,告訴他帳不對,讓他重新算過,若是他老實把帳補上,那這個人還可以繼續用,若是他仍舊偷奸耍滑,那就換個人便是。” “主子的話,屬下記住了。”薛巍鄭重地說道。 虞清歡又道:“薛巍,你幫我去問一下大哥,能不能把這藥丸生意開拓到西南去?分成不是問題。” 薛巍驚詫:“主子,繁華的城鎮都在沿海以及河道周邊,西南那種地方,都是些沒受過教化的蠻族聚集,而且邊境常起衝突,您怎會想著把商道來往偏遠的不毛之地?” 虞清歡道:“我這樣做,自有我的道理,另外,這事問大哥能不能用他的名義,千萬別讓人知道此事和淇王府有關係。” 西南,那是前世她和秦臻逃離之地,也是她的魂斷之地。 遠去西南的路上,除了艱難苦澀,她什麼都記不起了,現在她也不想緬懷,那已經過去了的事情,之所以這樣做,那是在為去西南做好準備——西南善用毒的門流派系最多,或許哪裡能找到長孫燾的解藥。 等一切安排就緒,無論如何,她都要去一趟西南,去為長孫燾找來解藥。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