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另外一種極度刺激的官能感覺之中。
她求他慢一點,他惡劣地笑著動得更快。
她索性不吭聲,擺出任由他處置的態度。哪知道他還是不放過她,變著法兒地抱她,大有越戰越勇的勢頭。
她實在受不了了,箍住他的腰不讓他再動,啞著嗓子求他可不可以停止。哪知道他拿開始時候的話堵了她的嘴。
他說:“除非我死。”
喬陽盡情地馳騁著,魚小晰無奈又痛苦地跟隨著。每一波激越的快|感之後都會有深重的疲憊跟隨,她累慘了,也快被逼瘋了,在他身下嚶嚶地哭起來。
他只怕她的淚,直接氣壞了,大手捏著她的腦袋狠狠地說:“你竟然給我作弊!”
作弊?他當這是比武?
魚小晰啜泣搖著頭說:“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許哭!”他又重重地衝撞,直搞得她打哆嗦,她都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感了。
“喬陽……我受不了了!”她把眼淚全抹到他的肩上,搞得溼乎乎一片。
“最後一次!”他終於答應,魚小晰心下略安,強撐著身子陪他瘋了最後一次。
起來無力憑闌杆,睡熟海棠花未醒。
魚小晰軟軟地趴在喬陽胸口,眼淚淌個不停。她說不清楚為什麼而哭,只覺得胸臆滿滿的,許多東西隨著眼淚一起往外溢。只是害得喬陽有了罪惡感,他撫摸著她光滑背,低聲保證:“下次不會這麼久了。”
他只當是把她累壞了,畢竟她喊停不止兩三次。
依然有淚,但是魚小晰滿足地笑了,她趴在他身上不曾抬頭,壞心地抱怨:“你欺負我。”
“是,我欺負你。”
“以後不許了。”
“……好。”喬陽忍了一下,還是口頭答應了。
魚小晰伏在他胸前偷笑,身子微微顫。忽然一隻大手掰過她的臉,她嘴角的笑紋沒有來得及藏好。
喬陽蹙著眉,沉聲說:“原來你在笑!”
她圈住他的脖子,嬉皮笑臉地反問:“剛才哭不對,現在笑也不對,那你說說我到底怎樣才算對?”
垂眸瞅著她半晌,喬陽幽幽地說:“看來你精神還挺足的,不如……”他的手順勢滑下去。魚小晰嚇得從他身上翻身滾下,喬陽笑著長臂一伸摟住她,兩人便依偎著躺在床上。
午後的陽光暖融融地落到他們身上,屋裡靜謐宜人,只聽到他們彼此的呼吸聲。魚小晰用手摸著他的小臂,感受著他遒勁有力的肌肉跟富有彈性的面板,還有細密的體毛。喬陽低頭吻她的肩,不住輕輕噬咬。
忽然來了一聲嘆息,喬陽貼著她肩頭問:“咬疼你了?”
搖搖頭,魚小晰轉過身,將臉貼到他胸口,期期艾艾地問:“喬陽,我們這樣就算在一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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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滾床單了
她心裡藏了別人,一直沒有跟翟一航攤牌只是不想橫生枝節,惹得魚小晰生疑。半死不活地拖著,一直拖到翟一航發現。也到了孫婷婷再也忍不下去的時候了。
她發現單戀真的很痛苦,也充分體會到喬陽這些日子以來的心情。酒醉後她叫了他來,存了什麼心思她不大明白,也許她只是想見他而已吧……
於是,就發生了魚小晰與喬陽的兩個月以後的碰面。
孫婷婷緩緩地說著,摒除自己的那部分故事,只把喬陽的那部分講給魚小晰聽。
“現在,你應該知道了吧?他是個好男人,難能可貴的好男人。”孫婷婷拍拍魚小晰的臉,輕聲說,“他等你的時間不是兩個月,是四個多月,他快等你半年了呢。”
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