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將放浪形骸的闊家少爺演繹的淋漓盡致。
尤其是他綁在腰間的束腰,那個巨大的土豪金色八卦,亮得都有些刺眼。
蘇楊真的懷疑,到底是他的審美觀有問題,還是這小子的審美觀有問題,沒事彆著這個的玩意,真他媽土裡土氣。
看著毫不在狀態的鐘程,蘇楊上車之後便忍不住問了起來:“今天是什麼日子,大白天喝得這麼爛醉。”
鍾程迷迷糊糊的眼神好像看不清蘇楊在哪裡,只見他指著蘇楊身邊嘟囔道:“喔,呵呵呵,就是隨便喝喝小酒嘛,不都說今日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嘛,喝酒就是要喝得盡興,用修為來喝酒就沒意思了。”
蘇楊搖頭續道:“你不是先前準備好了提親?你完成了提親任務,那麼最後結果呢?”
聽罷蘇楊的話,鍾程一擺手,重重的切了一聲,說道:“切,別提了,我完成任務後,她們還不允許我和姬穎姑娘見面了。”
蘇楊不由狐疑,道:“她們?”
鍾程點著腦袋:“對,就是她們,說什麼讓我等訊息,我看啊,壓根就是看不起我這個凡夫俗子!”
然而就在這時,坐在一旁的白衣青年突然搭話道:“鍾兄,都給你解釋那麼多遍了,不是師尊他們不允許,而是姬穎師妹自己需要考慮,在她考慮好之前,師尊他們也做不了主哇。”
聽到白衣青年的話,蘇楊當即挑眉望了過去,淡笑道:“也就是說,你也是天劍宗的人嘍?”
那白衣青年也不看蘇楊,兀自得意的點了點頭,笑道:“自然。”
看到白衣青年的反應,蘇楊不由的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麼,自顧自看著鍾程,正色說道:“鍾程,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要問問你。”
鍾程闊氣道:“兄弟之間還要徵詢什麼,直接問就是了。”
蘇楊看著鍾程搖了搖頭,無奈道:“這帝都,可聽說過有什麼比較特別的地方?”
鍾程詫異道:“特別的地方?如何個特別法?我覺得帝都新開的那一間香蘭坊挺特別的,我還估摸著什麼時候去一次呢。”
聽到鍾程的回答,蘇楊眉角不由微微有些搐動,想罷,這香蘭坊也不是什麼正經的地方。
蘇楊再度搖頭,糾正道:“我說的是那種不讓一般人接觸的地方。”
迷迷糊糊的鐘程依舊沒有聽出,蘇楊這句委婉話語背後所掩藏的意思,倒是那白衣青年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了過來。
然後白衣青年開口說道:“如何?這位兄弟尋找這種地方是想做什麼?”
蘇楊自然不會說,自己是為了打探石門可能存在的蹤跡,所以眼睛一轉之後,如此說道:“一般人接觸不了的地方,自然是帝都比較特別的地方,那麼我這次千里迢迢來到帝都,自然是要去這樣的地方瞻仰瞻仰。”
那白衣青年不著痕跡的露出一抹蔑視,偏過頭不再說話。
旋即鍾程接話道:“香蘭坊就是不讓一般人接觸的地方啊。”
蘇楊忍無可忍,直接一巴掌拍在鍾程的腦袋上,砰的一聲悶響,讓他的臉,和馬車木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看到這一幕,白衣青年,和正在趕車的馬伕子全都皺著眉,用一種質問的目光瞪向蘇楊,同時調轉真氣,似乎有替鍾程還手的意思。
然而就在這時,鍾程幽幽的從地上爬起,或許是因為剛才那一下,下意識的運轉起了真氣,又或許是單純的因為這股痛感,使得狀態迷糊的鐘程,腦子頓時清醒了半截。
而也正是因為這一下清醒,使得過往的畫面如同潮水般從他腦子裡湧出來,尤其是曾經蘇楊立於天穹,以一人之力,毀滅整個龐家的畫面,讓他後背一陣寒。
所以他毫不猶豫伸出手掌,阻止了二人動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