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他就等於罵我!如果想走了,就別在這裡聒噪,早點滾蛋!”
剛才接話的青年佯裝忍慫道:“得得得,鍾公子都話了,咱閉嘴!”
那個長得很瘦的胖子搖了搖頭,依舊一副憨憨的模樣說道:“來者是客,你們這麼調侃這位蘇兄弟的確太不道義了,待會讓別人以為我們就只會欺負人,那就沒意思了。”
說罷,胖子目光突然轉向船舷邊,那個憂憂鬱鬱看著湖水,一副事不關己,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的精瘦的男子,道:“左玉澤左公子,作為帝都松香書院的大才,你這一助興詩到底作出來了沒有,你難道還要拖到大家曲散人離,黃花菜都歇完了才肯作?”
被喚作左玉澤的青年始終沒有太多的表情,胖子問他,他也連正眼看一眼的想法都沒有,只是合攏他的摺扇,在手上砸了一下之後,才自顧自的說道:“你這些人懂詩嗎?你以為作詩就和你吃飯一樣簡單,張嘴就來?”
胖子打著哈哈道:“左兄弟,你這樣說就錯了,助興和懂不懂有聯絡嗎?沒有!”
說罷胖子看向身旁一人,那一人會意,當即一拍手掌附和道:“對,沒有!”
在場的十幾人中,另一個出自松香書院的人突然開口說道:“你們也別逼左師兄了,作詩講究情緒,沒有情緒何來意境,沒有意境,那詩就沒有靈魂!像左師兄這樣的人,哪裡能容忍自己作出沒有靈魂的詩?”
聽到要作詩,鍾程突然眉頭微微一挑,因為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蘇楊也有著令人震驚的符道造詣,曾經在對付龐家的時候,還有曾經在有間客棧的時候,他親眼見過蘇楊使用過符咒,比如那個天降雷罰的符咒,比如那個可以讓人出狗叫的符咒。
想到這裡,鍾程幽幽的說了一句:“我這位朋友正好也是符道大能。”
話一講完,鍾程就意識到自己多嘴了,當下看向蘇楊,而後現,蘇楊果不其然的正盯著他,所以他只得幽幽的埋下頭去喝酒,當沒看見。
聽到鍾程這話,劉言當即忍不住笑道:“我說鍾兄,雖說這位蘇兄弟是你的朋友,但也你別這樣捧好嗎?什麼時候會作詩就能說是符道大能了?你看到像左兄這麼厲害的人物,有說過自己是符道大能嗎?所以吧,真正的符道往往都是謙虛的,你說是吧,蘇兄弟?”
蘇楊微笑,沒有接話。
胖子聽罷不由好奇,當下問道:“既然這位蘇兄弟也懂得符道,不妨和左兄弟切磋切磋,增進一下我們的友誼。”
友誼?
蘇楊呵呵,依舊不說話。
和蘇楊幾人同行而來的白衣青年,依舊是一副心不在焉,絲毫不將蘇楊放在眼裡的模樣,道:“巧的是,我多少也有一些詩詞的鑑賞能力,所以我也很是期待這位蘇兄弟的詩詞。”
一邊的左玉澤,聽到有人在他面前稱為符道大能,當即不由冷笑了一下。
因為如果是比其他什麼,他並不會在意,但比詩詞?
哼。
或許是想宣佈自己在這些人裡面的符道造詣主權,所以原本他並沒有完全準備好的詩詞,也直接被他拿到了檯面上來,說道:“左某不是強人所難之人,既然這位兄弟不敢比,那就不比就是了,不過我需要提醒你的是,作為你的前輩,我作的詩值得你好好聽一聽,畢竟,身為松香學院二先生的關門弟子,我作的詩,真的不是一般人能聽到的。”
胖子等人鼓掌起鬨:“好,好!”
蘇楊咋舌點頭,右手一攤,示意,請!
那人正了正身形,旋即圍著圓桌,踱起了小碎步,一邊道:“我這詩的名字叫做,。”
這片內6大湖的名字,叫做瀾滄湖,所以對於瀾滄這個詩名,蘇楊表示並沒有太多意外。
但當左玉澤念出第一句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