覽天下詩詞,不然不可能將原文都背出來!
左玉澤微微嚥了口唾沫,旋即用一種只有蘇楊能懂的,類似於委求的眼神看著他。
原因,就是因為他不想蘇楊將這件事說出來。
否則,真的不知道這些人會怎麼看他,如果傳到外面去,他更是沒臉見人了。
“看……看來這位蘇兄弟,也是同道中人。”
左玉澤故意想引開蘇楊的話題,殊不知,他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因為蘇楊至始至終,就沒有理他的打算!
看到蘇楊不打算將這件事說出來,左玉澤暗暗的吁了一口氣,同時用一種感激的目光看了蘇楊一眼,和先前的姿態相比,現在儼然就如同被踩住了尾巴的貓,再也不敢在蘇楊面前造次了。
此時此刻,還有人在對左玉澤的詩讚不絕口,包括胖子,包括劉言等等。
但左玉澤也沒臉再好意思接受,所以只能訕笑著不再說話。
新的菜品還在繼續往桌上送,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高談闊論,所聊的話題,上到天文,下到地理,但實際上說的最多的,是哪家哪家姑娘怎麼樣。
便在這時,劉言突然從歸元袋裡掏出一個白瓷酒瓶,說道:“喝慣了帝都紅釀,來喝喝我這古神茅臺!我劉言敢說,你們絕大部分人都沒喝過這種酒!這酒我可是託了大關係得來的!不比咱帝都紅釀差,甚至我個人覺得這種酒還要好喝的多!每次有間客棧這種酒一上架,就被哄搶一空,所以得到它可還真是不容易!”
胖子嗤笑道:“還我們沒喝過,就你沒喝過才對吧!若不是我手頭沒存貨,我還等你拿出來!我早就拿出來和兄弟們分享了!”
先前第一個拿五副碗筷說事的青年道:“我去你孃的,你有這酒就他娘早點拿出來啊!”
劉言伸出的手掌僵在了空中,用一種“就我孤陋寡聞”的表情看著眼前的這些人,眼角忍不住有些搐動。
看到這一幕,鍾程的臉色憋得通紅,******心裡是真的想笑,因為這些人這麼得瑟,殊不知這酒的創始人就坐在他們的面前!
採蝶臉上也微微綻著笑靨,但他並不想別人看到,所以她選擇用喝茶的動作來遮擋。
宋行則是嘴角搐動,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這些愛顯擺的人。
而蘇楊一如既往沒有多餘的表情,相比於白衣青年的故作高深,他是真的淡漠。
胖子接過劉言手中的酒瓶,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笑道:“誒,劉兄今天好像是最晚來的啊,平常有這樣的日子,哪次不是第一個衝來佔位置?並且按我對你的瞭解,應該還有一個姑娘作陪才對。”
一講到這裡,劉言臉頓時漲得通紅,目光恨恨的看向蘇楊,陰惻惻的說道:“還不是被某個鄉巴佬耽擱了,我那鐵牛神座也被弄壞了,我他娘是用雙腿跑過來的!”
白衣青年輕咦了一聲,道:“咦,你那不凡的鐵傢伙,被人弄壞了?”
拿五副碗筷說事的青年接話道:“對啊劉師兄,你那鐵牛神座可是相當不凡啊,我做夢都想煉製一個呢,那可是泡妞神器!所以我就好奇了,那麼貴重的寶貝,劉師兄你怎麼可能讓人弄壞了呢?”
又有人搭話道:“鐵牛神座?就是劉兄的那個坐騎?”
拿五副碗筷說事的青年回道:“對啊,就是那個,曾經劉師兄帶我體驗過一次,那速度,真的連楊家的獅鷲馬車都趕不上!”
說到楊家,鍾程臉色不著痕跡的變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如常,沒有人發現。
聽到喋喋不休的幾人,劉言哼了一聲說道:“誰知道那土鱉用了什麼卑鄙手段,下次見到他,我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他!”
聽到這裡,宋行冷不丁的哼了一聲,但因為聲音很輕,再加上眾人此時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