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放上去了。”
衛渢的目光落在棋盤上,沒有看山下,“只是隨口一猜罷了,算不上是賭注。”
男子搖搖頭,又寫道:“願賭服輸。”旋即想起什麼,食指重新蘸了蘸茶水,一筆一劃道:“倒是很少見到這般執著的姑娘。”
衛渢在棋盤中央落下一枚白子,想起方才蘇禧執著的小模樣,動作微微一頓,忽然覺得蘇禧跟手下的這枚棋子有些像,圓圓的,白白的,若是拿在手裡,應當也是極好掌控的。他想起什麼,唇瓣略略一彎,“確實少見。”
少見的貪吃嬌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