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黿這個東西還會叫,不過一想烏龜也是會叫喚的也就釋然了。
“老實呆在這裡吧!”溫煦用手中的樹條輕輕的又敲了一下大黿的背,然後轉身離開了塘邊。
“哞,哞!”
大黿一看到溫煦走了,估計是頓時一口悲涼的老血湧上了心頭,這下聲音叫的就有點兒慘了,而且也有點兒大了,這樣的聲音又是在夜色中,頓時傳出了老遠。
溫煦一聽,不由的加快了腳步,生怕別人看到之後把這事和自己聯絡在一起,準備溜到了自家院子的門口,準備假裝看一下自家宅子的進度。
還沒有到家門口呢,藉著月光溫煦發現柳樹杆上爬著一隻知了猴子,這東西用書面語言來說就是蟬的幼蟲。
在溫煦的老家,對於知了猴子有兩種說法,一種是叫作鳴知了,一種就是常見的知了啦,知了大家都知道,但是鳴知不估計知道的人就不多了,這種知了個頭兒比較小,差不多隻有正常知了的一半,為什麼叫鳴知了呢,因為這東西不好吃,而上個頭還小,但是叫的聲音卻很響。
溫煦現在看到的這隻知了是正宗的知了,不是不可吃的鳴知了。
“這東西都出來啦?”
一看到知了這東西,溫煦下意識的嚥了一下口水,對於一個吃貨來講,知了猴子可是夏日不可多得的美味呀。
一想到美味,溫煦自然而然抬腳過去準備把這隻知了猴子收入囊中,天與之不取,那可是不上道的表現啊。
可惜的是溫煦這邊手才剛抬起來,立刻就有一隻毛絨絨的小手搶在溫煦的前面伸向了知了猴子,並且搶先把知了猴子捉住了,放進了嘴邊咬了一截子大嚼特嚼起來。
看著這只不識相在小猴子,溫煦只得嘆了一口氣:“瞧你這損色!”
也不能因為一隻知了猴子,溫煦就把這半大的小猴子扔空間裡打一頓吧,既然不能打一頓那隻要過兩句嘴癮了事。
“吱吱!”
半大的小猴子一邊嚼著知了一邊對著溫煦開心的叫喚著,一邊叫一邊還不住的啃著手中剩下的小半隻知了,看樣子像是故意饞溫煦似的。
正在這個時候,溫廣仁和他的媳婦孫長秀走了過來,手中還提著一盞馬燈。
“叔,您聽到牛叫喚了嘛,別是什麼人準備偷白牛吧?”
溫廣仁一看到溫煦這邊望著樹上的猴子,有點兒替自己這位族叔著急了。
“大白?不可能”溫煦說道:“大白現在被放在山上呢,就算是叫咱們這邊哪裡聽的見?再說了,偷牛?從哪裡運走啊?現在鯉魚灣那邊二十四小時都有人!”溫煦說道。
“那是什麼叫喚?我聽著就在附近”溫廣仁說道。
孫長秀說道:“不是您的大白牛叫喚,那是什麼叫喚,總不能大鵝吧!”
兩人正和溫煦扯著呢,那邊就已經有人大聲的嚷嚷了:“咦,黿回來了啦,黿自己回來了啦!”
孫長秀一聽:“走看看去,黿回來了!”
溫煦裝作不解的問道:“黿什麼時候跑過?”
“您走的那天,一幫什麼省裡來的孫子,就開始撈,撈了好幾天也沒有撈到,最後灰溜溜的走了”孫長秀說道。
溫廣仁笑著又道:“這些人估計現在最恨的是師主任!”
說到了這兒,溫廣仁用手和溫煦比劃了一下:“讓人做這麼大的包子,等他們吃完了,和他們算賬三塊一個,那些傢伙一頓愣是吃菜包子吃了四百多塊,我們都快笑死了”。
溫煦是沒有見過師尚真的損,但是見過她怎麼護犢子,所以對於她的損勁兒也就可以想像了,更別說這些人藉著由頭想把大黿給弄走,雖說進動物園也是在公家手上,但是進公家的動物園和在溫家村村委的管理之下那是兩碼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