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在袋子裡扭著肉鼓鼓的身體,以一種絕逼讓卓爸反胃的狀態不住的噁心著他,看了一眼想吐,轉過了頭去等著吐的勁兒過去了,才發現問題來了:不看噁心的蟲子,居然沒有什麼好看的了!
於是就這樣,溫煦不住的挑著樹杆上的蟲子,而卓爸看蟲子噁心,轉頭後又想看如些重複不斷的噁心著自己。
“你這樣杷樹皮扒了樹不就死了嗎?”卓爸看到溫煦把一圈的樹皮都扒了下來找肉蟲,不由的張口說道。
溫煦現在捉蟲子正捉的開心呢,聞言說道:“不扒它就能活啦?你看看這樹蕊被啃成什麼樣了,扒了也算是讓它早死早投胎了,放心好了用不了多久說不準它的樹根就會從地底下抽出新株來的?”
“你確定?”卓爸目光繼續盯著噁心的蟲子。
溫煦說道:“不知道,反正這棵樹死了,總有另外的樹代替,只要沒有人為的巨大破壞,老林子自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不需要咱們人來考慮!”
說話間的功夫,溫煦又撬開了一片樹皮,而這一次可是大片,整個撬下了二十多公分長,整整十公分寬的樹皮。
“哇!”溫煦驚喜的就像是撿到了寶似的。
“哇!”卓爸這邊是實在忍不住了,一聲哇直接一歪腦袋衝著地上吐了起來。
撬起來的這塊樹皮上幾乎是密密麻麻的爬滿了這種白肉蟲子,想想看這麼多肉肉的噁心玩意湊在一起然後到處蠕動,那樣子真是讓人噁心透了。
“好東西啊,好東西啊!”溫煦歡快的往自己的塑膠袋裡扒著蟲子,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的卓爸已經忍不住吐了。
這一塊弄好,溫煦連忙又撬開了旁邊的樹皮,很快弄了滿當當的大半塑膠袋子,這才把口一紮,再一次把腰刀收回鞘裡。
溫煦對著卓爸抬起了手中塑膠袋:“今天晚上下酒的重頭戲有了!”
“嗚……”看到袋子中蠕動的白色小蟲,卓爸立刻推開了溫煦的手,又開始反胃要吐:“拿開,快拿開,這東西太噁心啦!”
溫煦看到卓爸這樣的反應,心道:就您這樣的還在南疆當過兵吶?一塑膠袋的肉蟲子就把你給打敗了!
“等會兒回去我做好了,你一嘗就知道它的美味了”溫煦把手中的塑膠袋子抖了一抖笑眯眯的說道。
卓爸說道:“你小子故意的是不是?我讓你拿開!”
“行了,咱們回營地”溫煦說道。
“往哪兒走?”聽說回去,卓爸一轉頭想著沿著舊路回去,不過等著注意力落到了樹上這才發現一個問題,自己不知道哪裡是來時的路了,周圍的大樹在他的眼中都是一模一樣的,連樹上盤的藤似乎也長的差不多。
溫煦笑著拉過了一個小樹枝,對著卓爸示意了一下,枝梢上被自己來的時候揪斷的頭地很新:“這兒走!”
現在溫煦真的有點兒懷疑卓爸的什麼南疆兵是吹牛的了,就算不是吹牛他那幾年估計也是當的混子兵,說不準就在豬場養豬的兵。不過溫煦也沒有興趣拆穿,男人嘛有的時候好吹個牛逼也不是什麼大事,像是馬某還說自己後悔創立了自家公司,原本是想做個小生意呢。
一路沿著自己留下來了記號,溫煦帶著卓爸順利的返回了營地。
一回到了營地溫煦發現營地的氣氛挺熱烈的,一群人圍著一個正在忙活的秦壯平正的有說有笑的圍觀。棟樑帶著自家的娃已經回來了,正趴在營地的邊上,看到溫煦回來立刻望向了自己搖了搖尾巴算是打招呼了,小狗就有點兒不自持了,不光搖尾巴還跑了過來蹭了兩下溫煦的腿,明顯是出色的完成了任務,要表揚的。
很快有人發現溫煦回來了,溫廣智對著溫煦說道:“叔!你看棟樑兩個拖了什麼回來?”
溫煦的目光順著廣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