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玩麼?”婦人很不拿自己當外人,看到溫煦手中大胎內膽,立刻問道。
溫煦笑道:“行,不過得等一會兒,我游上一兩圈就要走,你可以拿著慢慢的玩,游完了就送到那個院子裡就行了”。
“謝謝!我看了兩三天了,覺得你這個內胎挺好玩的,比那些游泳圈強多了”。
說著這位伸手指了一下河裡隨處可見的游泳圈,這些泳圈都是正式的,五花八門的什麼大象啦,小兔子啦應有盡有,至於普通的圈兒一半透明一半不透明,要不上面就印個花什麼的,更是多的很,唯有溫煦這個‘黑大粗’輪胎內膽是獨一份的,而且不看別的只看胎圈三四十公分粗的直徑就讓人覺得特別的牢靠。
和這兩位特別會享受的夫婦點頭示意了一下,溫煦往河裡走,十來步之後河床就越來越陡了,又走了兩步河水深就沒過了頭,溫煦把內胎往河裡一扔,就這麼雙手推著往水深處遊。
遊了幾分鐘之後,覺得自己有點兒累了,溫煦這才爬上了內胎坐了上去,準備曬一會兒太陽。
眯著眼睛,望著頭頂的天,感受著灼熱的陽光烘在自己的身上,看了一會兒就覺得有點兒刺眼,下意識的把臉轉到了一邊,一轉頭看到了十幾米遠的水面上棲息著一群,大約二三十隻的水鳥。
水鳥不大,從頭到尾巴差不多也就四十公分不到的樣子,嘴很寬而且很厚,一看就知道是以吃魚為生的,人些水鳥也不怕人,十來米的距離似乎就成了兩個世界,一個人是人的,熱熱鬧鬧,時不時的還有人喊上一嗓子,我捉條泥鰍,我踩到了個蚌之類的,而水鳥的一邊卻是安靜了很多,就算是時不時的有一隻把腦袋鑽進了水中,再冒上來的時候嘴裡多了一條魚,也是幾近於無聲的,最多也就是聽到兩聲鳥鳴,還有幾聲水花發出的嘩嘩聲。
人與鳥就這麼涇渭分明,而又和諧的在一條河上相安無事,除了時不時的有人舉起了手中的相機對準它們,沒有人去打攪水鳥的這份寧靜。
突然間,一聲大吼,讓人這邊的嘈雜的世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也讓水鳥平靜的世界紛亂了起來。
“快看,看看,鷹!”
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大家紛紛把目光轉向了天空。
無需人提示,溫煦最先發現了天空的鷹,當那人叫聲響起的時候,空中的鷹已經如同利箭一般直落而下,幾乎在一吸之間就已經來到了目標的眼前。
溫家村這片地處南方,鷹並不是很大,而且幾乎也什麼都吃,現在它看上的不是水中的水鳥,而是一條大魚,一隻水鳥走了狗屎運似的捕到了一條几乎有它自己一半大的魚。
可惜的是這隻水鳥的興奮勁兒還沒有燃起來,便退去了,面對突如其來的鷹,這隻鳥已經被嚇傻了,叼著嘴裡的魚一動不動,只見老鷹伸出的利爪爪住了魚身輕輕一帶,獵物就從鳥嘴裡溜了出來,輕輕一提,帶著自己搶來的獵物,老鷹一聲得意的長鳴之後,衝上了天空,然後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著自己搶來的獵物消失掉了。
來溫家村的客人哪裡見過這陣勢啊,平常也就是看看麻雀,最多能瞅見一兩隻喜鵲,想看鷹得去動物園,想看鷹捕獵,那更是連動物園都沒有,突發的場景讓這些人一下子忘了出聲,等著老鷹離去快一分鐘,這邊才恢復到了剛才的熱鬧。
這些人臉上的興奮勁兒就不用提了,而且還有不少舉著手中的手機,示意自己的同伴看,看樣子是把剛才那幕拍了下來。
對於遊客們來說是新鮮的體驗,對於溫煦來說也就這樣,曬了一會兒太陽覺得身上熱到了冒汗,又翻身下了水,又在水中泡了快十分鐘之後,溫煦拖著內胎上了岸,然後把自己的內胎放到了剛才和自己提大求的夫婦身邊。
這時候兩口子已經睡著了,溫煦也沒有叫醒他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