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們評價的溫家村小子陰陽怪氣的。
被猴子撓壞了衣服,而且現在兩個小夥子被人打摔在了地上,一個手臂一個臉都花了,立馬就有婦人坐在地上放聲大嚎了起來,一邊嚎一邊還呼喊著:“我滴個天吶,我滴個媽啊,這還是不是黨的天下了,大白天的欺負我們這些窮人啊,嫌我們窮,這親外甥都不見待啊,我可憐的姑姑咧,你死的太早啦,您要沒死,我這哪裡受這份氣哇,我滴的姑姑咧,外甥女想跟著你一起走了哇……”。
這邊一個坐在地上,伸出雙手拍著地大聲的嚎道:“我的個表哥啊,你這走的太早了哇,你這一走咱們這是斷了親啦!”
唱到這裡原本婦人想著吐糟一下溫煦,但是一想,要是這邊罵了,溫煦心裡能不氣,自家閨女的工作還得指望這個外甥呢,於是立馬聲調一轉,開始罵起了溫家村的人:“溫家村這一幫子勢力眼啊,現在我吃個外甥的喜酒都不讓進吶!我的個老天爺啊,你開眼看看吧,這是什麼世道啊……”
你還別說,這婦人哭起來還真的有一套,愣是把這些話哭的跟唱的一樣,還帶著韻律的,有點兒像是現在專門哭墳人,就是別家老人死了,給些錢這些人就負暴代替孝子孝女哭,那傢伙哭的叫一個專業啊,愣一聽還以為真是傷心過度了呢。
三個戰士只要他們不動就沒再有別的動作,轉身回到了崗亭裡,溫家村的制服小子,則是樂呵呵的像是看戲似的一邊瞅一邊樂。
“報警,報警!”終於有一人想起來了。
“對,打110”立馬就有人附和起來。
於是這幫人就開始撥電話了,電話一通立馬說自己這邊被人傷了。接警的一看,這特麼的了不得了,溫家村有人鬥毆!現在縣裡或許有人不知道溫煦結婚,但是有點兒頭臉的都知道周書記今天來溫家村喝喜酒了,而且是明目張膽過來的。
縣局那邊一接到報警,覺得那還得了?周書記這是有危險吶!於是前面兩輛普桑開道,後面跟著三輛小麵包,載著二十位幹警拉著警燈嗚嗚就過來了,原本要四十來分鐘的車程,愣是在十五分鐘之內給趕到了。
這效率神了!
一到了村口,就發現一幫子‘靜坐’的,堵在溫家村的大門口,而溫家村的大門緊閉,崗亭裡還有人看熱鬧。
“怎麼回事啊!”
從普桑上下來的是縣局的局長,看到這樣的情況立馬問道:“怎麼回事?”
這位麻利的出現可不是為了喝溫煦的酒,完全是為了周書記來的,要是不會抓這空檔和新來的周書記接觸一下,那局長大人才白當了這麼多年的官呢。
“警察同志,我們被……”
“警察同志,他們欺負人……”
陳家一幫子人立馬亂糟糟的開始說了起來。
“一個個的說!”局長大人氣勢很足,喝了一聲之後,現場立馬安靜了下來。
陳家眾人這邊找出了一個口齒清楚的,不是別人就是尖嘴猴腮的那位。
你還別說人長的醜歸醜,這嘴可不是蓋的,兩三分鐘就把這事情給說清楚了,當然了他說的肯是陳家眾人都是棒棒噠!溫家村都是勢力眼,壞壞滴!
作為局長水平自然是有的,於是對著崗亭裡的溫家村小子問道:“你來說說!”
崗亭小子也不認識縣局局長,他的級別也能夠認識個幹警,離著局長還十萬八千里呢,所以他的話就很直接,只聽他撇了下嘴:“太叔爺去世的時候,這幫子人一個沒出現,連個毛票的帳都沒有上過,不就是看叔爺一個一個孤子,怕沾上了嘛!快二十年沒有連繫的親戚,現在聽說我叔爺這邊發達了,立馬湊了上來。說我們溫家村人看不起你們,那特麼的你們做點兒讓人看的起的事來,一口一個外甥結婚,一口一個血緣至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