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伸手推了一下溫煦:“喂,喂,醒一醒,到屋裡去睡!”
溫煦躺在地上繼續睡的跟個豬似的。
師尚真試著拉了幾下,跟本拉不動,覺得這人不光是睡的像個豬現在重的也像個豬似的。實在是沒有辦法,師尚真可沒有這麼大的力氣去扛他,只得上了樓拿了毯子還有枕頭,順帶著把屋裡的地暖開到了二十七八度。
就在溫煦這邊弄的差不多了,門外傳來了溫廣松的聲音:“叔,叔?”
“廣松啊,快點兒進來,搭把手把你叔抬到屋裡的床上去睡”師尚真一聽到溫廣松的聲音立馬覺得救星來了,站在門口衝著溫廣松招了一下手。
溫廣鬆快步進了屋,看到地方躺的溫煦,也吃驚的說道:“叔這是喝醉了?不可能吧?”一邊說一邊還揉著眼睛。
師尚真說道:“行了,別不可能了,現在幫我把他弄二樓的床上去吧!”
“好嘞!”溫廣松立馬把外套脫了下來,走到了溫煦的旁邊搭起了他的一隻胳膊就想把溫煦給扶起來。
看到師尚真準備搭另外一隻,立刻阻止說道:“嬸子,您就別插手了,你這身子再小心都不為過,我一個人就成!”
到底是常幹活的,一用力就把溫煦整個人從地上拖了起來,就這麼半抱半架往著樓上走,大約花了五六分鐘的時間,溫廣松才把溫煦扔到了屋裡的大床上,扔下了溫煦之後,溫廣松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地上直喘粗氣。
“哎喲,看不出來,叔有這麼沉,最起碼也得一八百十斤”溫廣松一邊喘一邊說道。
“他是不輕”師尚真幫著溫煦開始脫外套,脫鞋什麼的,一邊脫著一邊問道:“你找他有什麼事?”
“沒什麼大事,就是拖拉機的事情,我下午要去接個人,現在廣成那邊開著,我讓他給我當小半天的班,我就是過來和叔說一聲”溫廣松說道。
師尚真一聽嗯了一聲:“行了,我等他醒了告訴他”。
“那成了,我走啦!”溫廣松伸出手支在了床沿上一用力把自己的身體給頂了起來。
到了門口的時候,回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溫煦,還是有點兒不太相信,自言自語的說道:“把叔給喝醉了,這是拿著水缸喝的不成?”
師尚真這邊可沒有關注這個,幫著丈夫把外套什麼的都脫了下來,蓋上了被子,躺在了屋裡的貴妃椅上,一邊看著書一邊時不時的望一下醉的不省人事的溫煦。
“水……水!”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溫煦嘴裡嘟囔著要喝水,一邊嘟囔一邊看樣子還要起來。
師尚真一見立馬起來給溫煦倒了一杯溫水,然後扶著他坐了起來,並且把水給他喂進了嘴裡。
“謝謝!”
誰知道溫煦喝完了水還道了一聲謝,然後就這麼咚的一聲,直挺挺的又躺了下來。
師尚真也不知道自己該氣呢還是該笑,放下了手中的懷子正準備回去繼續看自己的書,突然間眼睛一轉,想起了一個主意,然後一臉賊笑著坐到了溫煦的身邊,伸出手來輕輕的推了一下溫煦。
“喂!”
“幹什麼啊,好睏!”這一下子溫煦居然回答了。
師尚真笑著問道:“喂,喂,你結婚了沒有?”
“結了啊,幹嘛啊”
連問了三次之後,溫煦這邊才低聲的帶著不耐煩回答了起來,師尚真要不是把耳朵湊在他的嘴邊幾乎都聽不到他的回答。
師尚真又問道:“結婚之後,有沒有勾搭過什麼小姑娘?”
“問你話呢?”又連著問了幾聲,師尚真也沒有聽到回答,於是伸手又開始推起了溫煦來。
“幹什麼啊!什麼小姑娘,小姑娘關我毛事啊”溫煦又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