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擺似的溜達一陣子。
這具銀鞍可不是溫煦做的,而是訛嚴冬的,這小子前幾天過來顯擺,正好被溫煦看上了,然後很自然的佔為己有,雖說嚴冬再三宣告,這東西是按著他的體格做的,溫煦有點兒偏瘦,坐著有點兒大,但是溫煦抱著只要不花自己的錢,那就是能將就的心態,還是把這玩意兒據為己有了。
弄的最後嚴冬不得不又承諾幫著溫煦去打了一副,同時把這副模樣兒騷包到了極致的澳洲銀鞍暫時‘壓’在了溫煦這裡,所以說有的時候好朋友多,也不全是什麼好事!
今天溫煦拉著二白出了門,沒有立刻讓馬,而是牽著二白站在門口向著村口的方向張望。
“我哥還沒有到?”
師尚真這時走出了大門,身後跟著她的跟屁也橘貓,等著橘貓出了院子,師尚真轉身帶上了院門。
作為跟班的,橘貓在,自然雪雕也在了。只不過雪雕再也不敢像是以前一樣有事沒事落在師尚真的肩膀上了。因為師尚真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身體已經很難承受十幾斤的重量,就算是能承受,溫煦也不可能讓它時不時的就站在媳婦的肩上。所以連著幾次,雪雕一落下來就挨著溫煦往死裡揍之後,雪雕學乖巧了,它明白主人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如果自己再往女主人的肩上落,估計下場就跟空間裡的被霸王扯碎的羊一樣了。
“還沒有呢,十分鐘前就說來了,誰知道怎麼現在還沒有到!就算是在地上爬也爬到了!”溫煦看了一下表抱怨說道。
師尚真笑了笑沒有說話,直接邁開了步子向著村公所走了過去。
“媳婦,晚上我和哥可能不回來吃飯了,你要不去老爺子那裡湊和一頓,要麼就讓卜新建給你做,別和他客氣!”溫煦看到媳婦過了小石橋,立馬想起來今天自己和大舅哥去泡溫泉,指不定晚上什麼時候回來呢,為了防止萬一回不來,於是和媳婦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你就別婆媽了!”師尚真回頭衝著溫煦笑了一笑道。
“嗯!”溫煦衝著她點了點頭。
原本溫煦並不想去泡什麼溫泉的,雖說師秋兩位老爺子只要在溫家村,每週都會趕著車子去泡上一次,但是溫煦對於洗池子不太有興趣,對於在身上抹上一圈所謂的火山灰泥更沒有覺得有什麼效果,所以兩位老爺子叫了兩次溫煦沒去之後,人家也就不招呼了。
但是這次大舅哥從山上下來,指名道姓的想去泡溫泉,兩位老爺子肯定不會去陪的,哪有爺爺輩給孫子做陪的,所以這差事最後只能落到溫煦的身上。
原本溫煦想著今天中午到家,那咱明天地就得了,誰知道這位大舅哥一刻都等不了,立馬就要求去,簡單的刨了一分盒子飯,立馬就和溫煦說出發。
這不,溫煦只得在自家的院子門口等了。
又等了三分鐘,溫煦實在是有點兒受不了大舅哥這速度了,剛掏出了手機還沒來的急撥號呢,聽到耳邊傳來了師尚武的聲音。
“溫煦,溫煦!”
溫煦一轉頭,發現這貨不是沿著村裡的石板路過來的,而是繞過了塘子。
溫煦直接跨上了二白,小跑著走到了師尚武的旁邊。
師尚武的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著兩個軍人,一個是勤務兵,但是另外一個溫煦不認識,不過看起來估計也差不多,一臉稚嫩的娃娃,肯定不是什麼領導。
三人騎的都是軍馬,而溫家村這邊的軍馬幾乎都是來自於雲南的滇馬,取的就是腳力穩健善走山道陡坡,但是當三人騎著滇馬遇到騎著二白的溫煦時候就有點兒尷尬了。
這時二白的肩高已經突破了一米七,而三匹滇馬的肩高也就是一米三左右的樣子,這下子四匹馬站在一起,那不是顯得師尚武仨人像是騎著驢一樣了麼。
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