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好了架式,於是開始說起了今天的規則。
打球嘛總得有點兒采頭,賭錢的話村裡不許,抓到之後處罰十分嚴厲,別說是村民就是遊客被抓到了堵博,也是直接趕出村子並且送公安局蹲上幾天號子,結果就是從今以後你就再也定不到溫家村的房間了,所以大家就只能玩玩這種請客聽戲這些東西。
至於靜雅軒是鎮上新開的一家戲樓,老闆不是別人正是許達信和溫煦幾個開的,溫煦在其中的股份還不小,因是許達信非要拉上溫煦這個‘地頭蛇’一起,溫煦礙不過,於是也跟著投了幾股,沒有想到生意還不錯。
說是戲樓也不是光唱戲的,裡面除了唱戲的戲臺子之外,還有茶館,裡面有說書的,說相聲的,還有評彈什麼的,總之都是老玩意兒,分成四個場兒,主體是個戲園子。
以前這樣的地方不招人待見,但是現在這種老玩意兒越來越受大家的青睞,雖說主力還是中老年人,但是明顯的越來越多的年青人也開始迴歸咱們民族的東西。
從這裡看出來隨著咱們國家經濟的發展,讓咱們國人也越來越自信,看回頭看咱們自己文化的時候再也不是糟粕了,不再妄自菲薄,而是越來越喜歡並且對於傳統文藝和藝術的接受度也越來越高了。
鎮子上新建的這些東西屬於國家號招的特色小鎮專案,現在鎮上的中心已經不是原來的地方了,在老鎮子旁邊新建了新鎮,全是明清江南建築,很多老玩意兒都能看的到,主打就是這麼一個賣人文情懷的仿古小鎮。
聽個相聲花的錢對於現在的溫家村民來說也不算個什麼錢,完全屬於手縫漏漏就夠聽一天的,大眾娛樂型消費。別人都供的起,溫煦怎麼可能擔心這個?自然是想也不想的點了點頭。
“這點兒哪夠兒啊,大夥兒都是起的早的,不光是今晚的相聲,還有明早的老東興!”溫世貴笑著加了一句。
“我們沒問題,世煦你呢?”溫世清笑著望著溫煦。
溫煦笑著攤開了手:“你們認定了我輸?今兒我就和老哥幾個槓上了!”
“那這樣,既然你明兒也沒事,再加上早上的一齣戲,明兒唱的是《四郎探母》,也別最後一個全包了,最後的負責今晚的相聲,加上明兒的早飯,倒數第二的是明天上午的《四郎探母》!”
“沒問題!”
剩下的哥仨立馬齊聲應了下來。
既然有了彩頭還有了規則,哥幾個就開打唄!
這一開打溫煦才發現,天份比不上勤奮啊,自己這半調子水準原來是對老哥仨呈碾壓之勢的,誰知道幾個月沒見,人家進步飛快,別看個個一根杆兒打天下,水準進步的飛快啊,四個臭球簍子打的居然不相上下。
打球這種東西就得這種旗鼓相當玩起來才有趣,要不時間一長無論是碾壓者還是被碾壓者都沒什麼什麼樂趣而言。所以這場球哥四打的是愉悅之極。整整四個小時過後,溫世貴拿了倒數第一,而溫煦從原來的第一變成了倒數第二。
“喲,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球一打完,溫煦拄著手中的球杆對著老哥幾個調笑說道。
老哥兒個也是臉有得色!
以前被溫煦打的屁滾尿流的,現在經過小几個月的努力居然和溫煦打了一個平手,頓時覺得自己老哥仨個個進步不小。
“我們老哥幾個是每天下午一局,除了颳風下雨之外幾乎就沒有間斷的,你在幹什麼?整天東溜西轉的,自然就被我們趕上了!”
溫世達說的很得意。
就在這個時候,四人的旁邊突然傳來了一聲稚嫩的輕笑聲。
“呵呵!”
眾人回頭一看,發現一個大約十歲左右的小丫頭揹著一個皮製的高爾夫球包,一隻手還攙著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