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就過來了嘛!”
“嘖!”溫煦一聽皺起了眉頭來。
這事兒是溫煦給姓馬的兩口子下的套啊,徐正勤給自己打電話這是什麼意思?準備讓我放手?
溫煦這邊是理會錯了,以為徐正勤給自己打電話是想說合一下,把這事兒給擺平,哪知道人家徐正勤這邊就沒有這麼想過。
聽到溫煦這一聲嘖,徐正勤知道溫煦理解錯了,雖說比溫煦大了十來歲,不過徐正勤知道這位不是一般的小白姓,最好別讓人家心中想歪了,於是在電話裡解釋了一下:“我沒有說合的意思,這個事兒到了現在的情況,誰來說合都不太管用!涉及到了白花花的銀子,哪這麼好說情的!”
溫煦一聽問道:“怎麼說?”
徐正勤小聲的說道:“局裡找人估計了一下,那三罈子裡不光有袁大頭還有兩枚挺值錢的銀幣,還有一枚南美的小金幣,合起來估計在四十五萬到五十萬之間,這麼一筆子錢而且又是村裡上交上來了,最主要的是根杷沒有書面的證據啊,光有個人證能說明什麼問題?誰現在也沒有膽兒把這錢就說給了這姓馬的兩口子,給了要揹著責任的,想背的沒有這本事給,有本事給的誰想背這破事?現在局裡的方法就是不說給也不說不給,拖到天荒地老!”
徐正勤把這個事情簡要的和溫煦說了一聲。
溫煦明白了,這錢越多,姓馬的兩口子離這筆子錢就越遠。溫煦這邊原本的打算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實現了。
“那這姓馬的兩口子現在怎麼說?”溫煦對於錢沒有什麼想法,對於姓馬兩口子的反應到是挺想知道的。
徐正勤冷笑了一聲:“有什麼想法?自然是想把這錢給要回去了,你是沒見這兩位,提這這筆錢的時候兩隻眼睛都冒綠光!一口一個祖上留的,祖宗給的”。
一邊說著徐正勤一邊簡單的和溫煦形容了一下這兩口子的
“行了,讓他們冒光去吧,我回家了!”溫煦說道。
“車上有空座沒有,有空座的話把我給捎回去”徐正勤聽說溫煦直接回去,張口說了一句。
溫煦回道:“空座自然有,你在哪兒,我去接你去!”
“我在縣局啊,馬上把姓馬的兩口子打發走了,你直接過來吧,我在縣局門口等你”徐正勤說道。
溫煦一聽說了一聲好之後,掛了電話,打了轉向燈調了個頭向著縣局駛了過去。
到了縣局的門口也沒有進門,直接在門口調了個頭把自家的騷紅陸巡停到了門口旁邊,準備打電話給徐正勤。
咚咚咚!
就在溫煦要撥電話的時候,窗戶上傳來了敲門聲。
溫煦輕輕的把窗戶按下了一些,聽到外面的警察冷著臉說道:“車別停在這兒,你還真會停,這兒是公安局門口,不是停車場,我跟你說快點兒開走啊!”
“小陳,小陳,馬上就走,車子是過來接我的”徐正勤跑了過來,飛快在和說話的這位警察來了一句,然後跑到了側面拉開了車門上了車子。
溫煦衝著說話的這位客氣的笑了笑,然後發動了車子。
“!雖說我幹了個所長,但是你看到沒有,阿貓阿狗的都能給我甩臉色!”徐正勤上了車,把自己的大簷帽拿了下來,用手指梳了一下頭上的水,對著溫煦抱怨了一句。
“那位有來頭?”
徐正勤點了點頭:“沒有來頭能這麼跟橫著眼說話?苗縣長的親外甥,自我感覺良好的那種,其實背地裡人家都叫他草雞!”
“呵呵!”
聽到草雞這個外號,溫煦就明白了,在這兒草雞不是指縮頭的意思,而是指沒有本事但是卻擺出了我很行的人,裝腔作勢唄。
“對了,你準備折騰這姓馬的多久?”徐正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