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正常不過了。
“正常啊,這生意總不能我們都賺了去,煦老大,我們得你的手藝要是再爭不過別人,那我們也不好意思再擺這攤了你說是不是?”顧芬說道。
聽到顧芬這麼說話,溫煦不由滿意的高看了顧芬這丫頭一眼,現在很少有孩子能這麼想了,有些孩子你給他機會他嫌累,你給他安排工作他嫌麻煩,不知道整天腦子灌了什麼玩意兒,想著活兒要賺錢,事兒要少幹。
有些人遇到顧芬的這樣的情況,很可能在心裡還抱怨,溫煦這邊保護不力有了對手,賺不了獨一份的錢。
現在顧芬的表現很合格,得到了溫煦的誇獎。不過要是換過來說,只要顧芬這邊人有點兒不滿,溫煦直接第二天就讓她們走人。原因很簡單一個不知道感恩的人,你給他越多,他越覺得理所當然,有一天你給少了,這不是恩,這就是仇啦。早晚是仇,那為什麼不早?
“誰啊?那家誰辦的?”
天色黑,而且離的也有點兒遠,溫煦一時間沒有看出來那邊的攤兒旁邊站的是誰。
“溫廣根,給他打下手的是招娣這些人,除了她們還有溫源左”錢盼說道。
“哦?”
溫煦聽了不由的愣了一下,現在溫廣行的名聲在村裡可是不怎麼樣,被捉起來之後,很多事情都爆了出來,什麼以次充好這都不算啥了,和李長征一起被抓嫖丟臉也就罷了,但是把一些溫室戶的錢揮霍掉了,那就惹人厭了。
更為主要的,那些給他們供貨的農戶現在被溫煦壓了價,這些人不敢招惹溫煦,這氣可不得發到溫廣行身上麼?溫廣行現在進了號子,明珠那邊還不知道幾年呢,有說三年的,有說五年的。
對不了溫廣行,那還不得衝著留在家裡的媳婦楊麗琴和兒子溫源左的身上麼?好在都是本家,這些人也不敢做的過份,如果是外姓的話,指不定現在鬧出啥來著呢。溫煦可是見過許景蓉被討債的逼什麼樣的!
讓溫煦奇怪的是,溫廣根因該是最恨溫廣行的,因為溫廣行黑他的錢最多,他加入的也最早嘛。但是現在還能帶著溫源左擺攤兒,這讓溫煦起了興趣。
拎著啤酒,溫煦就這麼走了過去。
打遠溫廣根就看到了溫煦過來,立刻笑著打起了招呼:“煦叔,您來啦?”
一到了攤兒溫煦就看到了楊麗琴正跟在後場戴著手套穿著串兒,這時候的她已經沒有以前的那種跳脫,張口也不再小煦叔或者直接溫煦之類的了,而是低著頭繼續穿著串兒。
“嗯!”溫煦嗯了一聲之後就不言語了,看了一下發現面前的桌子上擺著很多穿好的羊肉串兒,也不光是羊肉串兒,反正是燒烤攤該有的都有。
伸手拿起了旁邊的塑膠托盤,溫煦撿了幾個羊肉串,挑了兩上脆骨,然後伸手指著骨肉相連問道:“咱們村產的?”
“不是,這是外面進的”
看到溫煦望著自己,溫廣根連忙說道:“都是有發票的,正規大企業生產的!那些便宜的我也不敢進,就是進了,村裡也不讓買,每天都是有檢測,查到一次以後我就不能再出攤了,不值得的”。
聽他這麼一說,溫煦拿了兩串放到了盤子裡。
接過了溫煦的盤子,溫廣根就準備烤,但是溫煦看到溫源左似乎也會烤,於是對著溫廣根說道:“讓源左來烤吧!”
聽到溫煦這話,溫源左就把盤子接了過去,經歷了一場變故之後,這孩子已經沒有了以前的輕佻狂妄,不光是沉穩了很多,而且幹起活來也是有模有樣的。
現在溫源左大概已經明白老子進了號子,這家以後就得靠他了。所以說生活是最好的老師呢。
“這是你的攤兒?第一天出?”
一邊看著溫源左烤串兒,溫煦一邊和溫廣根聊,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