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棟樑快,快過來幫忙!”師尚真一看立馬開心了起來。
聽到師尚真叫自己棟樑立刻跳下了水,用腦袋頂在師尚真的小桶後面,開始表演了狗刨,給女主人充當起了狗力螺旋槳。
棟樑足夠高大,游泳那是一把好手,雖說狗刨一向被人詬病,但是棟樑的活兒乾的很好,可以說師尚真指哪裡,棟樑就差不多能把她推到哪裡,就這樣,師尚真半個小時撈了差不多兩三斤紅菱角,而且還是專門撿那種特別紅的摘,要不摘的更多。
這下杭辰就有點兒傻了,坐在桶裡眼巴巴的望著棟樑,然後喊道:“棟樑,過來推我一把!”
棟樑也是老實狗,聽到杭辰叫聲立馬又遊了過去,伸出腦袋去頂杭辰的桶邊,杭辰的桶邊哪裡能撐的住它這麼頂,這桶的四周可沒有一圈充滿了氣的內胎,於是棟樑一用力,杭辰立馬又一次完美的栽入了水中。
這一次栽的地方就有點兒深了,起來的時候直接露出個腦袋,水深過到了肩膀。
“笨!”杭辰說了一句之後就拖著自己的桶又回到了岸邊。
再一次坐進桶裡的時候,杭辰再喊棟樑,棟樑連搭理都不想搭理她了。
溫煦看著似乎媳婦沒有什麼危險,杭辰這邊那就更沒有了,本身就是會游泳的,而且棟樑在還水裡,自己也在這附近於是就轉頭準備把燒烤攤給支起來。
支起了攤兒,溫煦開始拿出了魚杆,準備釣點兒小魚上來,然後做個真正的烤魚,城裡飯店裡所謂的烤魚都是油窩炸出來的,極少有店是真正用碳火烤出來了,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碳火烤起來慢,不如油炸的快,當然論起健康來講的話,還得是烤,原本魚肉是低脂的,再用油這麼炸,立馬加入了垃圾食品的行列。
釣魚溫煦自然得離的遠一點兒,不能人家那邊戲水,自己這邊釣魚,那還有魚可釣嗎?所以說,溫煦這邊離了差不多一百來米,就這麼坐下來做窗,設餌,開始釣魚。
溫煦這邊釣魚也就是做個樣子的,最終用的還得是自己空間裡的魚,野外釣魚,其實就是為了和休息想出來的花招而以。
就這麼樣,溫煦花了將近一個小時,‘釣’上來三條兩三斤的鯉魚和青魚,就這麼擺開了架式開始打鱗去筋,然後從肚子往上一砍,扒開成相連的兩片夾在兩片鐵網做成的夾子上,接下來溫煦這邊就開始小火慢慢的烤魚,一邊烤一邊往上刷著油料,還有一些自制的烤料。
魚烤的差不多了,溫煦這邊開始烤從家裡帶來的肉串什麼,最後烤起了素菜,滿滿的一大托盤,有菜有肉,外加三條辣味烤魚,今天這一頓也算是豐盛。
就在四人圍著塑膠桌,剛準備吃飯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冒了頭。
“敗類,你怎麼在這裡?”
杭辰看到了敗類,不過並沒有伸手去摸,因為這貨的身上不知道在哪裡纏了不少的蒼耳,小時候被這玩意兒粘過的小夥伴們因該有體會,那些摘了放文具盒裡,等著上課的時候俏俏放到前座女同學頭髮裡的小夥伴自動去懺悔。
反正只要是玩過這個遊戲的就知道這玩意粘到了人頭髮頭有多難纏,最難纏的不是人的頭髮,就是要數狗毛了,就像是現在敗類這樣。
只是這貨現在還沒有感受,也不知道從哪裡瘋了一陣之後,聞著香味就過來了,準備蹭頓飯。
“這滿身弄的是不是叫蒼耳?”師尚真好奇的問了一句,看到溫煦對著自己豎起了大拇指就明白自己猜對了。
“這一身弄了多少啊,鑽了什麼地方?”杭辰嫌棄的望著敗類身上的蒼耳,覺得自己的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
“我怎麼知道,你問它啊!”溫煦說道。
敗類這貨現在估計是肚子餓了,根本不介意自己滿身的蒼耳,不住的望著杭辰搖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