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蓋頭,溫熱的小手被子沉溫涼的修長的手給牽住,低著頭緊跟著子沉的腳步。
過了門欄,在眾人的賀喜聲中進了正廳。
為了表示皇帝的厚愛,鳳孤特地譴派了公眾掌管婚禮的司儀過來為二人主持婚禮。
宦官尖利的聲音在喜堂上顯得格外的突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三拜過後,宦官厲聲呼道:“禮成!送入洞房!”
隨著這一聲呼喊曼諾巧被喜娘扶著帶入新房,而子沉則是被眾人強留著灌酒。子沉心中鬱結對於美酒皆是來者不拒,直至人搖搖晃晃的被家丁扶起這才罷休。
九王爺見子沉喝的爛醉如泥笑著為子沉擋去前來敬酒的人,有些嗔怪的瞪了邊上的家丁,示意下人帶子沉回到新房。
子沉喝了一天的酒。從正午喝到了晚上,眼前不斷浮現語姿調皮的笑顏。一切彷彿像是回到了他們來到這個異世界第一次見面之時——
“子沉。”她的眼迷上了淚水,這是自己第一次看見她的眼裡除了冰冷與算計之外別的神情。
“語姿,真的是你嗎?”
“是我啊!是我啊!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了!我以為我什麼都沒了!”
“對不起,是我來遲了!”
那時的他以為她只有他,那時的他以為自己可以代替他心中的位置。
場景瞬間變換,原本穿著朝服的語姿瞬間變成了衣衫不整,躺在別的男子懷裡的嫵媚女人——
“我們從來都只是朋友,不是嘛!”
子沉心一驚,腦子瞬間清醒了很多:是啊!他們從來都一直是朋友!不論聖天在不在,他們之間的距離永遠也跨越不過朋友這條河流!
家丁放下爛醉如泥的子沉便急匆匆的從屋子中撤離,順帶關上了房門。
子沉雖是喝醉了,但腦子裡尚且留著一絲清明,在迷離之際掀去了曼諾巧頭上的紅蓋頭。
燭火搖曳,暗香迷動,眼前的人兒略帶嬌羞的看著自己,原本細白的臉上洋溢著炙熱的紅暈。朱唇微微開啟,更有一種欲語還休的感覺。
子沉有一瞬間的恍惚,似乎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
曼諾巧準備起身去拿桌子上的酒杯,雖然子沉已經喝醉,但是禮數還是得全的。
子沉看著自己心中之人即將離去,心下一急只拉著曼諾巧的手,切切的說道:“不要走!不要走!別,別離開我!”
曼諾巧不知子沉心中所想,只聽見子沉讓自己不要走,心中一喜,柔聲道:“我去拿酒,你且等我一會兒。”
說著便推開子沉的手,倒好了交杯酒,小心翼翼的放進子沉手裡。
子沉迷迷糊糊的喝了交杯酒,只是固執的牽著曼諾巧的手,道:“別走!別走!”
“好!我不走!”曼諾巧失笑,伸手解去子沉的衣衫。
大概是喝酒喝得太多的緣故,此刻子沉自覺的口渴難忍。眯著眼看見離自己不遠處一雙宛如櫻桃般殷紅的嘴唇二話沒說一口咬了上去。
曼諾巧的臉登時紅了起來,有些顫抖的回吻著子沉。
子沉因為口渴,不停地在汲取曼諾巧口中的蜜液。
吻,漸漸得看是變得凌亂而狂野。
曼諾巧忍不住低叫了一聲,而子沉全身一僵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曼諾巧心有不滿,雙手直接環上了子沉的腰。
此刻的子沉已經沒有什麼理智可言了,完全處於醉酒狀態的他,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走。雙手似乎也不由自主的一件件脫去彼此之間的衣物,翻身把曼諾巧壓在了身下。
漸漸